楊子倫肅色道:“因為案子出現了性侵,這讓我們的思維都僵化了。”
“咱們漏過的關鍵點就是,我想問問大家,如果凶手不是男人呢?”
轟的一聲,會議室嘈雜議論聲響起。
“什麼,凶手不是男人是什麼,這種說法,是白癡嗎?”
“凶手每次都對女子實行了性侵,莫非還能是女人?”
“楊老板,生物信息特征檢驗過,明確凶手就是男人。”
“我看楊老板打胡亂說,他是怎麼能忽悠到陶處的?”
陶運軍擺擺手:“安靜,大家安靜,請繼續聽楊老板說。”
楊子倫搖搖頭:“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這個說法,總要有什麼證據支撐吧?”
“沒有證據支撐,剛才說了是直覺,這隻是我的一個猜想。”
“會不會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協同作案?”
南水江搖搖頭:“可能性不大,如果有第三者,這麼多起案子,不可能一點痕跡不留。”
周涵妤說道:“假設不考慮痕跡問題,陶處提出的這個說法,我覺得最有可能性。”
“為什麼?”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摸排結果,男的根本就不在醫院。”
“可證據根本不支持這個說法。”
“那我也不知道了。”
會議沉默了。
良久之後,陶運軍說道:“就按楊老板說的來,死馬當作活馬醫,重新摸排一次。”
南水江問道:“老板,全麵摸排嗎?”
“楊老板,你說呢?”
“這一次就摸排軍醫院,根據摸排結果再說。”
“好的,大家走。”
行動處的人出去了。
楊子倫坐在陶運軍處長位置上,閉上眼睛,開始沉思。
周涵妤走過來:“楊老板,大白天的,你就打盹了?”
楊子倫睜開眼,笑道:“不,我這是王母娘娘坐月子。”
“怎麼說?”
“養神。”
“啊?哈哈哈。”
噗嗤一聲,周涵妤笑出了聲。
這時,一隻黑背走進來,衝著楊子倫叫了一聲。
周涵妤笑道:“你坐了陶處長的位置,它肯定不滿了。”
楊子倫招呼道:“嘿,兄弟你好,位置就是拿來坐的,誰坐不是坐呢?”
“喂,這是警犬,你叫它兄弟?”
“你沒看見嗎?人家穿著特情局的背心,跟我是同事,叫聲兄弟怎麼啦?”
周涵妤無語。
楊子倫點燃一支煙,笑道:“周美女,現在正好沒事,我考你一個問題,行嗎?”
周涵妤傲然道:“什麼問題,你儘管問。”
“我問你,土狗為什麼不能當警犬?”
“因為不夠聰明。”
“錯錯錯,土狗看家護院門清,連自家和彆家的雞鴨、都能分得清清楚楚,可聰明了。”
“那就是因為它們戰鬥力不強。”
“誰說的?它們不但戰鬥力強悍,還知道打群架呢?”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