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鴻慶笑道:“湯教授,聽說你要幫我們改良土壤,自製農藥,真是多謝了。”
湯衛民正色道:“末世土壤受了很大的影響,我不在意立場,任何地方的土壤,我都想改善。”
“你這就是學者風範,我敬你。”
“孟執事,你在特情局那個部門?”
“行動處,顧首席,我要申明一下,這些年我一個反抗軍,哦不,是同盟軍都沒抓到過。”
顧鴻慶微微一笑:“沒事,大家各為其主,來,我敬你。”
孟超勇站了起來:“豈敢豈敢,我敬您。”
“周顧問,我敬你這個兩江大學雙博士。”
“顧首席,你太客氣了,該我敬你。”
晚上酒菜雖然簡陋,但賓主儘歡。
顧鴻慶回到了房間,吳嘉陵和袁淮明都來了。
吳嘉陵問道:“顧首席,岷山防線那邊是什麼情況?”
“打得很艱難,我軍傷亡慘重,盎撒聯軍當然更慘重。”
“他們增兵沒有?”
“增了兩萬人,我也增派了一個師過去,如果還是頂不住,咱們可能要做最壞的打算。”
“陵江防線這邊還有四個師,不能抽調一點過去嗎?”
顧鴻慶搖搖頭:“聯合軍意圖很明顯,他大軍擺在陵江防線前,我們不動,他就不動。”
“我們隻要敢多抽調軍隊,他就伺機和盎撒軍那邊兩麵夾攻。”
吳嘉陵問道:“岷山防線如被攻破,鎢礦和銅礦必然丟失,怎麼辦?”
“後果自然很嚴重,但如果陵江防線也被突破,同盟軍就徹底完了,所以這邊不能動,就看邱大明能不能頂住岷山防線。”
“好了,暫時不說這些,我想問問你們,對楊子倫的看法。”
袁淮明說道:“他絕對是一個得道高人,我看不透他的境界。”
“袁道長,你可是絕頂高手,也看不透?”
“是的,他身上縈繞著一種很玄奧的氣息,我有一種感覺,如果我和他對決,可能走不過三招。”
“啊?真的?”
“真的,不僅是他,他手下那些人也很厲害,我是修道者,你要相信我的直覺。”
“你的意思是,他已經超過七階超凡者了?”
袁淮明不屑道:“七階超凡者,在我眼裡都不算什麼,何況是他?我看九階也未必是他對手。”
“他那兩個手下,也絕非凡人,他們衝入法蘭西軍陣地,赤手空拳乾對方,根本無視子彈。”
“那你有什麼建議嗎?”
“你們應該不惜一切代價留下他,當然結果要隨緣。”
吳嘉陵說道:“袁道長,就算楊子倫個人武力很厲害,但就他幾個人,也改變不了什麼吧?”
“你這麼說,眼界就太狹隘了。”
“怎麼說?”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我認為,對同盟軍來說,楊子倫就是那遁去的其一,是一個變數。”
“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這是我作為修道者的直覺。”
“你這直覺會不會太誇大了?”
“你不是修道者,我無法向你描述這種玄奧直覺,反正我就一句話,楊子倫絕不可錯過。”
“他尋找遺址,是為了去某個神秘地方,我們有什麼條件能把他留下來?”
“我不知道,隻能說,儘人事、聽天命吧。”
楊子倫房間。
他躺在床上抽煙,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門沒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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