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本來正在得意的秦氏心中就是一凜。
是呀,要真是她被這個泥腿子給休了,不是更加的貽笑大方嗎?
自己可能是腦子壞掉了,才會有能被休掉也不錯的想法。
秦氏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要話要是傳了出去,即便是她從這個泥坑裡爬了出去,以後又哪裡還有臉麵再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更不要說,有了這樣難堪的名聲,她的兒女們更是沒有前途可言。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秦氏越想越是生氣。
也懶得再管許謹然的死活,喊了個婆子進來照顧,就甩著帕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三日後,皇帝設下宴席,為這次立下大功勞的將士們接風洗塵。
像是這樣的宴席,一般都是家裡重要的主子們全都出席的。
寧王府那邊本來也請了許清河一家同去,不過因為崔氏手裡有一個很嚴重的病人要治療走不開,許清河也不想去那樣熱鬨的地方,便婉言謝絕了。
這夫妻倆有事情要辦不去也行,但是老王妃卻讓人來接了玉秀過去。
“小閨女長大了,多出去見識見識也好,再說了,三房都已經認祖歸宗了,真要是這種場合都不出席,外人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不重視你們三房呢……”
玉秀還隻是在前世的電視上看過宮廷宴席,便也想著去看看也好。
正好之前寧王妃給她準備了不少的衣服首飾,這次也算是先派上了用場。
麵對盛裝打扮的玉秀,許雲哲兄弟倆都是眼前一亮。
當初在邊關,玉秀一直都是男裝打扮,再加上又特意的描粗了眉毛做了些掩飾,整個人都帶著一種豪爽之氣。
回京城之後,她已經換回了女兒家的裝扮,不過也就是穿著普通的衣服,首飾也隻是兩根珠釵,雖然長相出眾,但也不是非常的惹眼。
可今日在看,這小姑娘明眸皓齒,言行舉止間很是淡定從容,哪裡像是常年生活在鄉下,就是跟那些世家裡精心培養出來的大家閨秀也絲毫不遜色。
“時辰不早了,先上馬車吧。”
見到大家都準備好了,許謹仁目光在玉秀的身上掃視了一眼,微微的皺皺眉,心中有些懊惱。
這幾日光顧得敘舊了,倒是忘記跟家裡人說起那七王子的事情。
不過此時已經準備好了,也沒有在退回去的道理。
他心中有事,坐在馬車上還一直憂心忡忡,情緒也不是很高。
“這是怎麼了?”
見麵前的男人有些心不在焉,寧王妃輕輕的握住許謹仁的手,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許謹仁回來已經跟她說過之前的事情,聽說他被困在北狄,那麼久的時間連起身下地都無法做到嗎,也知道當時受過的傷有多重了。
“我無礙,隻是想到了些事情,忘記跟你們說了。”
許謹仁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件事說給自己的妻子知道。
“你放心吧,那丫頭本身就是個厲害的,再說不但是她娘有個很厲害的神醫做師父,就是她自己,也拜了一個非常神秘的高人做師父,她要是不同意,彆人也不能勉強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