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子說得不錯,許三老爺畢竟是在寧王府生活了這麼多年,大家除了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其他也沒有那麼複雜,就是應該要把人給請進去,大家在一起說說話什麼的也好……”
二皇子本來是不願意摻和這些事情的,但是如今都已經跟七王子站在一起了,那也由不得他現在退縮,隻好也跟著出聲道。
“這畢竟是寧王府的家事,我們不清楚裡麵的具體情況,那還是不要多言才好。”
齊思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當即就出言打斷了。
“你們先回去吧,等我這幾日抽出時間來,大家再坐下來好好說話。”
許謹仁皺眉,冷冰冰的說道。
雖然如今他是無所謂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但是在看見一邊的許清河跟崔氏時,還是改變了主意。
今日可是三房人的大事情,他要是由著許謹然等人在這裡胡鬨,那也讓許清河夫妻臉上無光。
不如好生生的把人給打發了,下次在找個時間把事情給說清楚,也好徹底的絕了這家人的小心思,免得他們總是陰魂不散的纏上來。
“大伯父……您……”
“說了讓你們趕緊滾!”
許樂蝶剛想在說話,就被不耐煩的許謹仁給厲聲打斷了。
“把那些小心思都給我收起來,打量著老子是傻子的不成?還有,已經跟你說了好幾遍了,不許再喊我什麼大伯父,再讓我聽見一次,看我不把你舌頭給拔掉!”
許謹仁這番疾言厲色的話一出,許樂蝶那是又羞又憤。
“嗚嗚嗚……”
她的眼淚從眼眶裡一顆顆的滑落下來,哭得那是十分的傷心。
她長到這麼大,不管是許謹仁這個大伯父也好,還是許謹義這個二伯父也罷,給她留下的全都是和善又包容的印象,哪裡像是這樣不管不顧的嗬斥她過。
許樂蝶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哭得很是傷心。
本來在得知今日是在給玉秀辦及笄禮,她就已經是嫉恨交加。
憑什麼?
那一家子不過是從鄉下回來的泥腿子,什麼及笄禮,要是從前,估計他們聽都沒有聽說過。
可是如今人家認了寧王府的親,這一切都有人給操場打理好,完全是不用他們自己操心的。
許樂蝶在人群中巡視了一圈,隻看見了許清河夫妻倆,正麵色複雜的看著自己這邊,倒是沒有見到那許玉秀。
這莫不是沒臉見人了吧?
她狠狠的瞪了許清河夫妻倆一眼,要是可以的話,她恨不得現在就撲過去,從他們身上咬下來一塊兒肉來才好。
“來人,把這些不相乾的人給我趕走,不要擾了大家的興致。”
見這些人一點兒都不識趣,許謹仁哪裡會有那個耐心,當即就對著身後的人一揮手,就有一排下人站了出來。
“沒事兒了,大家都進去吧,這宴席都準備好了,坐下來就開席了……”
許謹仁招呼著說道,又看了看許清河跟崔氏,見這兩人一直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也忍不住很是滿意。
就這淡定從容的性子,難怪會教養出玉秀那樣優秀的姑娘來。
“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請裡麵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