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帶下去吧。”
齊思遠看了看玉秀,見她沒有什麼話想問,便對著外麵喊了一聲。
“對對,先把她關起來,再嚴刑拷打,就不信她不會露出什麼馬腳來……”
許林芝一直緊緊的盯著齊思遠的臉,此時見他看向玉秀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狠戾,當即心中就是一喜,跟著喊了出來。
“想要對付一個女人還不容易嗎?實在不行就把她的衣服都給扒光……”
想到許玉秀進了牢獄之中就要沾上滿身的臟汙,許林芝激動的差點兒就要從地上跳起來。
嗬嗬……
賤丫頭,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啊……
等到進了大牢,那些獄卒們哪裡見過這樣鮮活的小姑娘,還能放過她不成?
到了那個時候,她呀,鐵定是比自己當初還要淒慘百倍千倍……
哼哼……
真是便宜你了,以後你就慢慢的享受吧哈哈哈……
許林芝越想越是興奮,完全沒有看見,齊思遠的臉色,已經黑沉的快要能夠擰出水來了。
果然……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
自己放在心底不敢褻瀆的小姑娘,這個女人竟然會想出那樣惡毒的話來對付她。
那既然是如此,也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不用審問了,直接割了舌頭再帶走……”
他咬著牙吩咐了一聲,門口待命的人立馬就走了進來,手中銀光一閃。
隨著一道血汙濺落在了地上,屋子裡也響起許林芝慘絕人寰的嘶吼聲。
“啊啊……呃……”
許林芝臉上幸災樂禍的神情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去,此時卻糊了滿臉的血汙,讓她一張臉十分的扭曲又可怖。
不過玉秀隻來得及瞟了一眼,就被齊思遠給擋住了視線。
“彆看,晚上會做噩夢的。”
他聲音輕柔自然,好似剛剛那一句話就割了人舌頭的不是他一般。
玉秀抬頭,就直直的撞進男人那幽深的眼神之中,不由的心中一顫,趕緊撇開了視線。
有清淺的呼吸落在自己的頭頂,玉秀能夠感覺得到,這人的視線一直都在自己的身上,讓她很是有些不自在。
此時玉秀自己都沒有發覺,在齊思遠的眼神下麵,不但是她的臉頰慢慢的紅了,就連小巧的耳朵和脖頸都紅透了一大片。
齊思遠就站在玉秀麵前,居高臨下的正好見到這一美景,讓他也不禁呼吸有了幾分急促,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下去,趕緊閃身讓到了一邊去。
此時玉秀才發現,屋子裡除了她跟齊思遠,許林芝早就被人給帶走了,就連地上那抹血汙,也隻剩下一道濕潤的印子了。
隻有鼻尖還殘留著一抹揮之不去的血腥味道,在告訴玉秀剛剛的事情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殿下今日讓我來,就是為了聽她想要怎麼害我家嗎?”
想到剛剛兩人的氣氛太過於曖昧不清,玉秀趕緊輕輕的咳了一聲,把話題給拉到今日的事情上麵來。
玉秀也是慶幸不已,這也是齊思遠這個做太子的相信她相信寧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