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灼熱便從深處噴湧而出,整個人熱得要噴火,像乾涸的旅人急切渴望清泉。
見男人要走,溫寧忽地抬起胳膊,圈住他結實有力的脖頸,將他的頭拉下來,然後惦腳將自己的唇印在男人的薄唇上。
“幫幫我。”
嬌軟的聲音,五分撒嬌,五分懇求。
水濛濛的杏眸無助地朝他眨了眨。
陸進揚震驚於她如此大膽的舉動。
愣了一秒,“放開”還沒說出口,薄唇張開的瞬間,柔軟靈活的舌便伸了進來,與他口舌笨拙地貼吮起來。
每動一下,都撩得他胸腔震動,大腦空白一片。
冰山就是冰山,哪能輕易融化了?
幾秒後,陸進揚反應過來,伸手拉開圈在自己脖頸上的胳膊,冷聲嗬斥“站好!”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溫寧點點頭,又搖頭。
眼巴巴地望著他。
陸進揚聲音更冷“我問你,誰能救你,你就對誰這樣嗎?看清楚我是誰。”
沒等溫寧回答,洗手間門外傳來聲音。
“陸隊,你在裡麵嗎?”
陸進揚一手按住溫寧的肩,不讓她再纏上來,一手去開門。
溫寧在他手下不安分地亂動,順勢纏住他的手臂,整個人往他懷裡鑽。
門打開,孫長征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男女摟抱在一起的畫麵。
他要說的話頓時凝固在嘴邊。
我滴個乖乖!
平日裡把他們訓得孫子一樣,眼神從不分一個給身邊女同誌的隊長,居然摟著一個女人?
而且,那飛行服彆人碰都不許碰一下,現在,都皺成什麼樣了……嘖嘖,沒眼看。
偏生溫寧在這個當口還扒拉著陸進揚的衣服,嘟囔道“我還要……”
要?
要什麼?
孫長征腦子電閃雷鳴,劃過無數少兒不宜的畫麵。
“規矩點。”
陸進揚抬手將溫寧扒拉在他胸口的手扯開,轉頭一臉嚴肅的朝孫長征問,“人抓到了嗎?”
孫長征這才想起自己過來的目的“抓到了,但是對方一口咬定是認錯了人。鐵路公安想請你過去配合審訊。”
陸進揚轉頭看了眼溫寧,興許是解藥起了作用,她臉頰潮紅褪去,整個人安分不少。
正巧有戴著紅袖章的女列車員過來,陸進揚對列車員道“同誌,麻煩照看好她。”
女列車員正是知道車上出事才趕過來的。
見狀趕緊上前扶過溫寧。
陸進揚和孫長征跳下火車,去跟鐵路公安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