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進達帶人押著兩名凶手，直接回到皇宮。
甘露殿內。
牛進達朝李世民行禮道“啟稟陛下，末將不辱使命，以及抓到兩個欲要行凶的賊子！”
“太好了！”
李世民直接從軟榻上站了起來，欣喜地大喊一聲。
沒想到杜荷猜測的沒錯，賊子真的在萬年縣的東南角的坊市行凶。
牛進達接著彙報道“陛下，賊子是在曲江坊抓到的，其餘藏在青龍坊合敦化坊的弟兄，末將沒有召回，而是讓他們在那邊埋伏到天亮。”
“好。”
李世民點了點頭。
他接著說道“你現在派人去通知大理寺、刑部和禦史台的人，審訊凶手他們最在行。”
“諾。”
牛進達行禮後，快速走了出去。
過了大半個時辰。
大理寺、刑部和禦史台的核心人員，全都冒著夜色進入皇宮。
一個時辰後。
孫伏伽、張行成和馬周三人，他們帶著罪犯的供詞來到了甘露殿。
李世民看著隻有一兩句話的供詞，眉頭直接擰在一起。
“賊子的嘴巴這麼硬？”
“審訊了一個時辰，才問出這點沒多大用處的信息？”
看到陛下臉色不悅，孫伏伽連忙站起來解釋道。
“陛下，兩名罪犯本就是異族奴隸，他們從未參與陰謀的謀劃，隻是因為收到蒙麵人給的巨額銀子，才鋌而走險。”
“而且這兩名奴隸並無戶籍，他們連家鄉在哪裡都不記得，無跡可查。”
大唐周邊的異族，長相和唐人並無區彆。
甚至這些人的祖先，也是漢人逃難過去，和當地的女子繁衍的後代。
馬周接著說道“陛下，雖然我們不能直接揪出幕後黑手，但是我們也取得了巨大的收獲。”
“其一，知道賊子雇傭奴隸行凶，我們可以在長安城內大量搜捕沒有戶籍的奴隸，特彆是異族奴隸。”
“其二，破除棖鬼殺人的謠言，百姓不會再鬨的人心惶惶。”
長安城的百姓隻怕虛無縹緲的棖鬼，他們壓根不怕行凶的賊子。
因為很多長安城的男子，基本都服過兵役，在戰場上廝殺過。
李世民點了點頭，能夠破除謠言，已經達到他的心理預期。
“你們都說說看，這起案件後續該怎麼查？”
李世民拋出問題後，幾人針對這個問題一直在討論。
因為聊的太晚，馬周、孫伏伽和張行成三人，直接在甘露殿內休息。
翌日。
長安城內忽然傳出一則新的消息。
“棖鬼殺人是假的，均是賊子所為！”
緊接著官府也在各個坊市和鬨市發布貼文，把棖鬼殺人案件做了一個說明。”
長安城的百姓全都沸騰了。
所有人紛紛朝著鬨市、茶館和酒肆等地方湧過去。
平康坊。
盼滿客茶館。
一個臉色消瘦的中年男子，繪聲繪色地說道“諸位鄉親，我就住在曲江坊，昨晚親眼目睹禁軍把凶手抓住。”
“兩個凶手經過喬裝打扮，整的青麵獠牙，就是為了嚇人！”
接著男子把昨晚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分享出來。
聽到棖鬼殺人是人為假扮的，所有茶客全都憤怒地拍打著案幾。
“這等賊子就應該下油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