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晚半刻鐘來,也不會這麼恰巧遇到。
房遺愛不知道桃子心中的想法,他在發愣的時候。
臉色紅潤的高陽,和滿頭密汗臉色略微蒼白的辯機和尚,他們貼著肩膀走出院落。
高陽和辯機看到房遺愛時,他們兩人的腳步一頓,臉上紛紛露出驚愕的表情。
他們的腦海中同時冒出一個想法。
房遺愛怎麼出現在這裡?
辯機和尚如用一名老僧,他臉色很快恢複平靜,如同一個得道高僧。
他朝房遺愛做了一個揖,姿態恭敬不卑不亢說道。
“貧僧辯機,拜見房駙馬。”
看到辯機大師寵辱不驚的神情,高陽對他的愛慕之意,更加的濃鬱。
這才是理想的夫婿,胸懷高蹈之節,相貌氣宇不凡,不像房遺愛那個窩囊廢。
長得五大三粗,遇到一點事就六神無主慌慌張張。
高陽雙手叉腰,她嬌聲嗬斥道:“房遺愛,誰放你進來的?!”
“你當時不是很能耐,態度很堅硬嗎?”
“你這麼有能耐就彆回來找本宮,給本宮滾出去!”
說完她當著眾人的麵,毫不留情地嗬斥房遺愛這個駙馬。
“呼呼~”
“嘎吱~嘎吱~”
房遺愛重重地深呼一口氣,他的牙齒咬的嘎吱響。
這一次房遺愛沒有放狠話,他深深地看了趾高氣揚的高陽一眼,以及一臉偽君子笑容的辯機禿驢。
沉默了十來息,他表情決然地大步離開。
高陽從未見過如此狀態下的房遺愛,她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湧現出不妙的預感。
“房遺愛,你給本公主站住!”
高陽在背後大喊一聲。
看到房遺愛沒有絲毫的停頓下,她急急忙忙地提著長長的裙擺,快速追了上去。
很快她氣喘籲籲地跑到房遺愛的身前,伸開雙手攔住他。
“呼呼!”
高陽大口呼著氣,她蹙眉道:“房遺愛,趕緊給我站住!有什麼話,我們不妨當麵說清楚!”
房遺愛斜眼睥睨著她,譏笑著說道:“你玩的這麼花,我得把這件事跟我爹和陛下說啊,不然大家都不知道你如此守婦道呢!”
“噢對了,我還要多送一些虎鞭、鹿鞭和鹿鞭給你,不然你的情郎可滿足不了你。”
聽到房遺愛決絕的一番話,高陽紅潤的臉色,霎時間變成一片蒼白。
看房遺愛的這副神情,他好像要來真的!
高陽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心裡也成了一團亂麻。
眼看房遺愛就要饒過她離開,她徹底繃不住了。
“房遺愛!”
她站在原地,用儘全力喊了出來。
房遺愛停下腳步,但並沒有回頭,更沒有說話。
高陽咬著紅唇說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辯機大師,我發誓!”
現在房遺愛並沒有聽信她的鬼話,而是準備邁步離開。
高陽接著喊道:“我再請求父皇,給你官複原職!”
嗬嗬。
他原本就是太府寺卿,如果不是高陽亂搞,他也不至於被陛下貶官。
現在小小的官複原職,就想得到他的原諒?
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倒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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