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裡看來,未來女婿去泗水道赴任,豈不是比流放嶺南還慘?
崔氏咬了咬牙,在心裡暗中嘀咕道。
“程咬金,看老娘待會怎麼收拾你!”
還以為太子前來說媒是有良婿推薦,沒想到竟是這個結果,真是讓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答應的有些早了!
李承乾看到程咬金如此爽快,他臉上的笑容更盛。
他感慨著說道:“盧國公不愧是軍旅出身,做事雷厲風行不拘小節,孤佩服啊!”
程咬金擺著手說道:“太子殿下謬讚,老夫也隻是一個粗人罷了。”
其實他哪是什麼粗人,他的祖上都是一州司馬,屬於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官宦之家。
而且他的續弦崔氏更是出身清河崔氏,屬於興盛百年的名門望族。
他之所以如此著急,也是因為席君買在元正後不久得去赴任,到時候沒有時間操勞婚宴之事。
崔氏雖然不滿老爺如此隨便,但是在太子麵前,她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多說什麼。
正事已經辦完,李承乾也沒有在盧國公府多待,而是拄著拐杖站起來告辭說道。
“盧國公,程夫人,孤還有事情需要回東宮處理,就先回去。”
“待往後有機會,我們再把酒言歡。”
程咬金也知道李承乾和自己的身份都比較敏感,如果太子在這邊待太久,恐怕會引起陛下的誤會。
於是他客套地說道:“太子殿下,今日老夫招待不周,實在有些汗顏。”
“待小女和席君買大婚之時,老夫再請您好好地喝一杯!”
對於席君買那個年輕人,程咬金對他了解的比較清楚,知道他當前住在朝廷提供的房舍內。
加上席君買的父母已經過世,在長安也沒有任何一個親屬。
所以到時候舉辦婚宴,應該也會在盧國公府內擺宴,到時候以宴請他這邊的親朋好友為主。
“好!”
李承乾點了點頭,隨後坐上了親衛抬進來的步輦離開。
始作俑者的杜荷看到李承乾離開大堂後,他也朝程咬金和崔氏抱拳道。
“程伯伯,程夫人,小侄也回去了。”
程咬金臉上佯裝生氣道:“杜荷,你小子以後打老夫的主意,最好跟老夫提前說一聲,好讓老夫有個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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