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車友車行、亞服第一,都是一些他看不懂的。
“你不用管那些,點開第一個。”
列表裡的好友並不多,都是打遊戲認識的,平常也不交流,頂多就是發一個“上號”。
“忙碌中、忙碌中,沒有那麼快接的哈,我很忙的哇,打我電話要排隊的哇,哦~像不像那個明星咯……”
“啊~這個衰仔,我讓他升級手機,他把鈴聲也換了?”葉楓比人大的拳頭,忍不住想要落在一號身上。
……
忽的,一號打了個冷顫。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爺爺……”
搞怪的鈴聲,令沉悶的氣氛都為之一頓。
大蛇丸眉毛一挑,他感覺有人要倒黴了。
一號露出了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拱著手不斷向眾人拜托:“各位各位,你們就當沒聽見行嗎?一會兒千萬不要說這事兒,拜托了各位。”
要讓葉楓知道了,他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手忙腳亂的將手機從兜裡拿出來,趕緊接通,一號上來就解釋:“大叔你聽我說,都是誤會,我隻是覺得好玩,我馬上就改……你哪位?”
正在解釋的一號,猛然發現打電話的不是葉楓,而是一個他看起來眼熟,卻沒有見過的人。
“我是……鳴人!”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鳴人還是被震驚到了。
一號的裝扮雖然有所不同,但那張臉,他永遠不會忘記,不正是小時候的自己麼。
“大叔呢?”一號皺眉問道。
另一個自己又怎樣,他隻關心葉楓的安危。
看著態度有些冷的“鳴人”,大鳴人將鏡頭偏轉了一下:“大叔在這兒!”
“臥槽!”一號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哪裡來的畜生?”
一張猩猩似的獸臉,占據了屏幕一大半的位置。
體型上的不對等,隔著屏幕,一號都能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畜生?”葉楓笑了,“改鈴聲就算了,現在還罵我,行啊孫賊,你挺會兒玩呀,你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大叔?”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對味了,一號解釋說道:“大叔你聽我說,都是誤會,我隻是覺得好玩,我……”
“我也覺得好玩,”葉楓冷笑說道,“等我回去啊,我陪你慢慢玩!”
“彆呀大叔,”一號哭喪著臉,“我知道錯了!”
“晚了,把手機給輝姐。”
鱷魚的眼淚這一套對他沒用,還是跟他學的,小樣,葉楓能上這種當?
“你又在搞什麼?”輝夜接過手機,看見此時的葉楓,也是愣了一下。
“嘗試一下新的思路,”葉楓開玩笑的說道,“說不定一會兒,我也能長一頭黃毛,金黃金黃的,可漂亮了!”
什麼黃毛不黃毛的,輝夜才不在乎。
“你什麼時候回來?”
“打完電話我就回去了。”葉楓說道。
留在這裡也沒啥事兒,該教的東西都教了,世界也進行了錨定,以後如果想來,隨時可以通過便利店過來。
“那行,你看著辦吧,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沒有的話,我就把手機給一號了。”輝夜語氣溫柔,和她高冷的麵容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葉楓想了想說道:“等回去再說吧。”
這個世界的輝夜還被封印著,解開封印對他來說不是難事,但怎麼安排卻是個問題。
放在這個世界吧,四戰之後的人又不是死絕了,勢必會引起恐慌。
尤其是大筒木一族的人出現之後,各大忍村對大筒木一族,警惕到了極點,再加上輝夜,估計第五次忍界大戰很快就會打響。
不管輝夜是怎麼想的,可真實情況就是,大筒木一族的人視她為叛徒,忍界的人也容不下她。
放到自己的世界吧,還有一個輝夜在呢,還是自己的女朋友,怎麼著也得提前商量一下。
重新拿到手機的一號,問道:“大叔,有什麼安排?”
沒安排,葉楓也不會讓他又是升級手機,又是打電話的。
“舉高點,離遠點,把咱們的人都照進去,你也是,手抖什麼?”看著晃蕩的畫麵,葉楓用手指捅咕了一下鳴人。
“我沒抖啊?”還以為在說自己的一號,手指拖著畫麵往外一劃。
像是投影一般,畫麵淩空展現,清晰度還挺高。
“沒說你,你升級了個啥呀,都能投影了?”還以為隻升級了跨世界通話的葉楓,沒想到還有這一手。
讓大鳴人學著操作了一下,同樣的放大畫麵,出現在了葉楓的麵前。
畫麵依舊清晰,一點也沒有因為葉楓這邊是晚上,就顯得昏暗。
“佐助,你來拿著吧。”大鳴人求助說道。
他實在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手抖,心情太激動了。
小時候的自己,小時候的佐助,小時候的大家都在。
寧次往哪一站,就顯得很是高冷,自來也老師一點沒變,鼻青臉腫的,一看就是又被揍了。
不奇怪,小時候他見的多了,跟自來也外出修行的兩年裡,沒少被連累。
一整就是偷窺澡堂被發現,被人家攆的到處跑。
還有那個滿眼都是自己的女孩,為什麼以前沒注意到呢。
大佐助的手,不比大鳴人好多少,也是抖個不停。
每個人心中都有遺憾的事,他也不例外,那個男人在人群中,一眼就被他注意到了。
“鼬!”
他低聲念叨著。
‘是佐助嗎?’鼬看著畫麵上的大佐助,欣慰的笑了,‘看來我成功了!’
長大後的佐助,和小時候幾乎沒有變化,除了看起來成熟穩重了許多,樣子上……
鼬在自己的腦海中,不知幻想過多少遍,長大後佐助的樣子。
“媽媽你看,有兩個爸爸!”向日葵指著畫麵上的鳴人和一號,“還有寧次舅舅!”
她見過寧次的照片,再加上很多人都經常提起寧次,向日葵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寧次,卻對寧次的印象很深。
“寧次舅舅你好!”揮舞著小手,向日葵和寧次開心的打著招呼。
寧次心情複雜,他沒在對麵的人群中找到自己,而其他人都在。
‘我已經死了嗎?’
談不上恐懼,不知為何,寧次忽然有了一種,終於解脫了的心理。
仿佛心中的巨石落地,他也同樣笑著揮手:“你也好,你叫什麼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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