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玉藻前開始的東京求生!
“我真的不想墮落……墮落……”
薇妮雙手抱頭,發出了一聲發自心底深處的悲鳴。
不過,自小跟隨塞西莉亞的她,也並非是膽小懦弱之人。
塞西莉亞堅強勇敢的性格,也或多或少影響了她。
所以,此刻儘管心中悲憤異常,但憤怒還是逐漸蓋過了悲傷,占據了上風。
不行,不能就這麼墮落,必須要反抗,不能讓狐妖得逞。
如果是自己就此墮落,那麼下場,必然會和那天差不多。
那天,狐妖獸性大發,居然讓她那樣,還對她這樣,最後還強迫她那樣……
這該死的狐妖,實在是太可惡了,絕對不能讓他笑道最後。
想到氣憤處,薇妮腦海中忽的冒出了那天,自己三人被欺負的畫麵。
漸漸的,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怎麼的,她的麵上悄然爬上了一朵紅霞。
可惡的狐妖,簡直過分,居然還強迫她換上那種白絲……
想著想著,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掀開了被子,隨後,摸到了一件的白絲。
白絲是貼肉穿的,麵料很好,摸起來光滑如綢緞一般,在病房冷色調的白熾燈的照耀下,透著一股神秘的質感。
通透性方麵,則是較為透明,配合少女的白皙細嫩的大腿,弧度優美且骨感十足的小腿,以及微微彎曲到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可以供男人一手掌握的小巧玲瓏的玉足,簡直是相得益彰,完美無比。
並且,這雙白絲摸上去隱約有些破損之處,似乎是被外力撕扯過一般。
這些破洞非但沒有破壞少女那白絲美腿整體的美感,反而還憑添了幾分誘惑。
果然,老話說的好,熟女配黑絲,少女配白絲。
這件白絲此刻還穿著薇妮腿上,當時被狐妖欺負完後,她與蕾拉便不知為何昏睡了過去,自然沒來及的換下這雙白絲。
而這會,摸著這雙白絲,薇妮已然麵色微紅,雙眸卻是滿含怒火。
“該死的狐妖!”
或許是因為過於氣憤無法發泄,薇妮隻覺心中堵得慌,下意識地望向了病床的床頭櫃上。
在那裡,擺放在一本記錄病人日常狀況的筆記本與一支簽字筆。
望著這本筆記本,薇妮眼神有些恍惚。
她忽然想起來,小時候她剛剛跟隨塞西莉亞時,性格還比較怕生、內向,因而有著一個記日記的習慣。
每當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她總是喜歡將之記在日記本上,這也算是小時候內向的她,一種發泄情緒的方式。
忽然回憶起小時候的點點滴滴,讓薇妮愣了一會,很快起身,取過筆記本與簽字筆。
猶豫了一會後,她開始奮筆疾書了起來
“某年某月某日,因疏忽大意之下,我中了狐妖的詭計,被狐妖各種欺淩……”
“該死的狐妖,他先是讓我穿上羞恥的白絲,這也就算了,還強迫……之後又……實在是可惡至極……”
“作惡多端的狐妖,那天總計拍我三十四次,攥我六十三次。
更可氣的是,他還出囂張至極地出言頂撞我多次”
具體是多少次薇妮記不清楚了,但是大致還是記得的。
想了想,她用簽字筆將“多”字化掉,隨即在下麵修改了一個“兩千餘”……
“該死的狐妖,惡行累累,多次對欺負我也就算了,還對身為人妻的蕾拉下手……”
“最為可氣的是,他在欺負自己與蕾拉時,還要逼迫我們出言貶低自己的父親與蕾拉的丈夫……簡直是個魂淡!”
“狐妖,你等著,我必然不會讓你如願,墮落成乖乖聽你的話的玩偶,哼,我是不會墮落的……”
薇妮心思電轉間,隻覺文思如泉湧,下筆如有神,日記一連記了數頁不帶停頓的。
若是此時有人在旁邊,必然可以看到,日記上密密麻麻寫滿滿了昨晚,狐妖是如何羞辱她的,且還十分詳細,詳細到每一個步驟分毫不差地記了下來。
若是隻有這樣也就算了。
薇妮明明記著日記,想要發泄情緒來著,但記著記著,連那原本充斥著怒意的雙眸,逐漸變得濕潤起來。
此刻的她,因為太過專注於記日記,卻是並未注意到,她那雙眼眸,不知為何,已然變成了一片旖旎的粉色。
而寫到最後一句“我是不會墮落”時,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薇妮忽然停頓了下來。
“我墮落不墮落倒是次要的,主要是公主殿下……”
薇妮如此自語了一句,心中的緊張刺……憤怒稍稍收斂。
因為,僅僅是自己墮落也就算了。
最令薇妮無法接受的是,公主殿下如今疑似被狐妖拿捏住了,且根本無法反抗。
要知道公主殿下便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用男人的話來說,那就是她心目中的白月光。
沒錯,薇妮實際喜歡女人,並一直對塞西莉亞抱有憧憬。
而眼見著如今心目中的白月光,被狐妖抓住把柄,她感覺比自己墮落還要難受。
那麼,該怎麼辦,該怎樣救出公主殿下,該怎樣才能讓邪惡的狐妖受到製裁?
想了想,薇妮很快在日記上寫下了這麼一段話。
“哼!該死的狐妖,我是不會屈服的,日後,我必然想辦法救出公主殿下!”
也是在薇妮寫完最後一個字,終於完成了這本受辱日記,心中長長出了一口氣,感到舒暢無比時,病房的門忽的被敲響了。
噔噔噔~!
隨後,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隨即一位身穿宮廷侍女服的少女輕手輕腳走了進來。
“呀,薇妮,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少女一進房間,見到薇妮醒著,頓時激動道。
“珍妮,你怎麼來了?!!”
薇妮很快認出了來人,正是與她一起服侍公主殿下的侍女珍妮。
她當即嚇了一跳,迅速將受辱日記本藏在身後。
“薇妮,你後麵是什麼東西呢?”
“沒……沒什麼,你怎麼來了?”
薇妮慌忙擺了擺手,裝作一副鎮定的樣子。
好在,珍妮並未過多的在意,聽到她這麼一問,頓時蹦蹦跳跳來到她身邊。
“是公主殿下讓我來的接你回家。”
“回家?現在就回去嗎?”
薇妮稍稍一愣,很快反應過來,公主殿下是要接她回宮。
“恩,她讓我轉告你不必擔心,不必害怕,一切等回家後,都會好起來的……”
想起臨行前塞西莉亞的交待,珍妮頓時補充了一句。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薇妮再次愣住了,顯然塞西莉亞專門讓珍妮轉告給她的這番話,是在暗示著什麼。
很快,她便想明白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以公主殿下的性格,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怎麼會如此輕易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