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二人談論到了雪姬,讓他麵色微凝,猜測雪妖皇或許將雪姬二女關在了這裡。
但在提到雪姬後不久,不知為何,這兩人居然爭吵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浩仁微微皺眉,對於弘樹,他自然是認識的。
他應該是被雪妖皇變成了半妖,算是雪妖皇的幫手,自己人。
隻是,這會為什麼她們自己人反而先內訌了起來?
也是在浩仁思考這個問題之際,房子內,忽然傳來弘樹一聲爆吼
“你給我出去,趕緊離開這裡!”
隨即是一道開門的聲音。
啪嗒——!
浩仁迅速反應過來,身形一動,沉入了陰影之中。
隨即,一道人影似乎被一股大力推了出來。
“你!弘樹你乾什麼?”
“哎,你,你彆關門,讓本宮進去,本宮要帶人質出來……”
“彆關門……”
砰——!
任憑雪璃如何呼喊,弘樹都置之不理,直接關上了房門。
隨後他反手布下了一道結界,加固房門。
這次他是鐵了心,不讓雪璃帶走雪姬二女,去與狐妖拚命。
“快開門~快開門啊!”
房門外,獨自留下被關在外麵,不停地敲門,卻無人回應的雪璃。
躲在陰影中的浩仁眉頭緊鎖,不明白雪璃這是在乾什麼?
總覺得這次的約戰,有些不對勁。
可他一時又說不出,這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
不過下一刻,他總算知道了。
在他驚訝地視線中,伴隨著雪璃一邊敲門,她身上的薄紗彷佛溶解一般,居然開始迅速消失。
最後暴露在他眼前的,是一具隻穿了一雙黑絲與高跟鞋,卻渾身赤裸的美婦的美好胴體。
怎麼回事?
等等,夫妻爭吵後,妻子被趕出來,關在房門外?
這劇情,咋這麼眼熟?
也是在浩仁終於察覺到哪裡不對勁,卻不等他反應過來時。
雪璃像是早就知道他躲在後麵一般,迅速轉過身,伸手一撈,將其一把從影子中拽了出來。
那乾淨利索的樣子,哪裡還有之前的半分虛弱。
“該死的狐妖,你怎麼就追過來了?不好,廢……弘樹快開門呀!”
伴隨著雪璃一聲特意拔高聲調的怒罵,聲音直接傳入了緊鎖的房門內……
隨即,嘴上喊著弘樹開門的雪璃,卻是將滾燙柔軟的嬌軀,直接投入了浩仁的懷抱。
赤裸的肌膚緊貼在一起,彼此間的體溫清晰可覺。
雪璃享受似地抱住浩仁的脖子,踮起腳尖,那不知何時,早已濕潤的朱唇,像是要直接往他的臉上湊一般。
浩仁下意識地揚起脖子,雖然躲過了雪璃親吻臉頰的動作,卻是被她一口啃住了脖子。
“該死的狐妖,你乾什麼,本宮告訴你,本宮的丈夫就在房間裡,你彆亂來……
呀~放手!本宮咬死你!”
再次高聲呼喊一句,待聲音傳入門內,她猛的深吸了一口氣,在浩仁脖子上狠狠吸啊吮著,心中卻是忍不住感歎。
“蒽,果然,真人的味道比上次那些童裝碎片上殘留的味道更濃,好懷念啊~”
要是浩仁能夠聽到這句話,肯定會大吃一驚。
上次畫中仙境的事結束後,雪璃居然把千花那身破碎的童裝、胖次,全部收集了起來,而且聽這口氣,似乎還聞過上麵的味道。
這是什麼奇怪叉!
當然,即便這是雪璃的心聲,他並不知曉。
但鼻尖聞著雪璃的嬌軀上散發出澹澹的幽香,感受著她那彷佛忍耐許久,終於得到釋放一般的主動。
那冰涼的氣息,撫過他的脖頸,逐漸攀上臉頰、嘴唇,那雙誘人的黑絲長腿,不知何時,纏在了他的腰間。
此刻的浩仁,哪裡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好家夥,難道說,雪妖皇她……
眼見雪璃如此主動,他頓時心頭一熱,畫中仙境的那一幕,種種細節瞬間浮現眼前,而他雙手也不受控製般,下意識地一把反手摟住了雪璃的嬌軀,上下滑動起來。
“該死的狐妖,你乾什麼,上次在畫中仙境輕薄了本宮就算了,現在你居然還想……快住手……啊!”
“蒽~弘樹就在裡麵,要是被他聽到,肯定饒不了你!”
邦邦邦——!
雪璃的聲音越來越響亮,甚至為了引起房間內人的注意,還故意拍打了幾下房門。
等等,這樣是不對的!
這是雪妖皇,傳說中冷漠無情、狠辣決絕雪女一族的王!
這是個手上沾滿鮮血的劊子手,最重要的是……
弘樹好像在房間裡!
不行,不能這麼怪,快住手!
雪璃的話語提醒了浩仁,他好不容易強製冷靜下來,停下了手頭的動作。
雪璃瞬間有所察覺,抬起頭,有些不滿的瞥了浩仁一眼,光滑柔軟、彈性十足的黑絲長腿貼在他身上磨蹭了幾下。
“狐妖,人質還在我手上,你要是不想她們出事,趕緊停下,現在還來得及……”
對啊,雪妖皇可是有人質在手!
對方拿人質脅迫他,他根本就反抗不了嘛!
這麼一想,浩仁瞬間恢複了手上的動作,心中也是心安理得了起來。
……
砰——!
也在此時,房門處似乎傳來一聲推門的響動,似乎是聽到房門外雪璃的高呼,房間裡的弘樹似乎想要打開房門出來看看。
然而,雪璃卻是忽然伸出雙手,一把抵住房門,也抵住了裡麵想要開門的人。
然後她背對著浩仁,微微抬起一個弧度。
“嘶~”
浩仁倒吸了一口涼氣。
砰砰砰——!
“雪璃,你還在外麵嗎?是狐妖追過來了嗎?”
也是在浩仁準備時,房門內傳來一陣拍門的聲,以及弘樹的呼喊。
他的聲音透著一絲焦急,手上不停地推著門,似乎想要打開。
奈何,門被雪璃死死抵住,以他區區一個半妖,哪裡能撼動妖皇的力量。
這一刻,明顯是被弘樹狠心趕出來,讓她自己離開的雪璃,在門外高呼,引起了他的注意。
卻因為房門被抵住,他隻能在門裡乾著急。
僅隔著一道房門,卻彷若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