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玉藻前開始的東京求生!
蕾拉現在狀態非常不好,也比較奇怪。
簡單來說,就是她進入了母龍的發情期。
平行世界的龍族,與大多數動物一般,都有著固定的發情期。
隻不過,對於龍族來說,公龍才有固定的發情期,一年有那麼十幾天不到的發情期。
母龍則是不固定,一般集中在公龍的發情期內……
而母龍具備探知異性發情的特點,並且如果散發這個氣息的異性是她們抱有好感的存在,她們便會因此興奮,並沉迷其中,進而進入發情期。
換句話說,母龍進入發情期的先決條件是聞到抱有好感的異性的氣味。
然而,如今身在詛咒之地的蕾拉,本身並未聞到浩仁的氣味,卻突兀地進入了發情期,顯然是有些不對勁的。
而且,還不單單是進入發情期,開始幻想與自己的伴侶交配那麼簡單……
若是要用什麼來形容的話,有點像當初在蕾拉自己的婚禮上,新婚之夜,沒有與丈夫入洞房,卻被丈夫以外的浩仁奪走了第一次,被肆意玩弄的感覺。
又像是在不列顛皇宮,與浩仁扮演“太太,你也不想……”,被逼到牆角,熬湯的鐵鍋傾倒,無名指上的戒子散落在地時狀況。
儘管蕾拉是一條性格保守且忠貞的母龍,但麵對這種過於刺激的體驗,那種強烈的背德感與禁忌感……
那種自身體、精神上,乃至於靈魂深處都仿佛得到了升華般,舒暢到不能自已,又像是要隨時飛天而起,整個人如在雲端一般的歡愉感,讓她始終難以難忘。
然而,自從跟浩仁簽訂了契約成為他的坐騎後,回到島國浩仁也與她做過幾次,可做的都比較保守。
儘管也比較儘興,但卻再也沒有讓蕾拉體驗到那種極致的刺激與禁忌感。
然而此刻,蕾拉腦海中,浩仁的影子變得越來越清晰,那前兩次與浩仁結合的過於刺激的禁忌回憶,也一遍遍地開始衝刷著她的神經。
“啊,浩仁,不可以,不可以澀澀!”
“浩仁,等等,彆,帕爾夏還在鏡麵結界外麵,他會偷聽的,我,我……不要……”
“什麼,便宜未婚夫偷聽不是更好,就讓他在一旁聽著,乾著急卻什麼也做不了,怎麼能這樣?”
“誒,你讓我聲音大點?可是……可是帕爾夏還在外麵……好吧,我知道了。”
“等等,浩仁,你問我帕爾夏和你誰更厲害嗎?我哪知道,在你之前我可是一條處女龍,帕爾夏連我的手都沒碰過,什麼,你讓我假裝說給他聽……好,好吧……”
“當然是浩仁你更厲害,我那無用的未婚夫,就是一個沒用的細蟲……”
“誒,你問刺激嗎?我……唔……”
這一刻,蕾拉僅僅靠著回憶外加一點點腦補,居然久違地體驗到了那種深入靈魂的刺激感與禁忌感。
這讓她一時難以自持,陷入了某種沉淪的境地。
而導致這一切的源頭,便是她手上這枚神秘的金色鈴鐺。
這是她途經廢棄城池外,在那條碎石小路上的某具遺骨旁撿到的。
之前猶豫再三後,她還是不打算在這處充滿詛咒的險惡之地坐以待斃,而是決定深入其中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