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仁從不列顛回到島國後,卻依舊是不記得她。
這也就算了,當時她猜想或許時機還是沒有到來,再等等就行了……
可偏偏接下來,現實給了她重重一擊。
自從前不久的“水晶之戀”事件後,她從浩仁那拿回了招財貓,隨後仔細檢查過好幾遍,卻震驚地發現……那個招財貓木凋,已經使用過了。
明明使用了,浩仁卻依舊沒能恢複身為她丈夫的記憶,這怎麼可能?
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招財貓木凋並不是丈夫與自己相遇邂後的契機?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還是說事情並不像自己猜測的那樣?
竹內萬分不解,更是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因為這個結果,直接推翻了她曾自認為所有正確的猜想,讓她的內心再次變得不確定、不自信了。
也因此,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她都沒有邁出房門一步,也沒有再找過浩仁,反而待在家中自閉了一個月。
好在,竹內穗理並不是一個內心脆弱的女子。
儘管內心深受打擊,但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她還是重新振作了起來,並開始說服自己尋找彆的辦法,來找回丈夫的記憶。
既然推測錯誤了,那就重新再來,無非是多花點時間罷了。
二十年她都等過去了,還在乎多花點時間嗎?
於是乎,重新振作起來的竹內穗理拓寬思路,很快想起了一件幾乎快被她遺忘的往事。
而這件往事或許能夠幫助她找回丈夫的記憶,於是才有了這次倉促的北海道之行。
“話說回來,穗理桑,我記得你都快十年沒回北海道老家了吧!”
身為竹內穗理的好閨蜜,川島文美自然是十分清楚自己這位好姐妹的事,自然也知道北海道是她的老家。
“確實是很多年沒回來了啊,自從母親去世後,我就再也沒回過北海道了。”
望著眼前熟悉的陰陽寮,竹內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不過要說北海道是我老家,也不算對,其實我是在東京出生的。
猶記得還在我很小的時候,那時父母還未離婚,她們都在東京工作,我那時在東京還住了一段時間。”
“還有這事,穗理你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呢?我還以為你從小是在北海道長大的呢!”
“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在東京隻待了不過五年,在我四歲那年,父母便離婚了。
隨後母親又帶著我在東京呆了一年,或許是獨自撫養我比較吃力,之後她便辭掉了東京的工作,帶著我回了北海道的外婆家。”
“原來是這樣,那,穗理桑,既然你都快十年沒回北海道了,這次為什麼又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回北海道看看?”
對於好姐妹這次突然的行動,川島文美還是感到有些奇怪的,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這個……”
聽了川島文美的問話,竹內並未第一時間回答,在稍稍猶豫了一會後,她才操著一種模湖的語氣道
“因為我想取回小時候我在東京認識的一位故人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