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百多斤被茅十九轟的翻著跟頭落在地上,踉蹌後退好幾步,右腳疼的不敢沾地,肯定骨折的不輕。
那人看上去四十多歲,兩眼亮著凶光,一道傷疤從頭頂延伸到左眼角,一看就是被人用刀劈的...
“八嘎...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在我們水口組的賭場鬨事。”
茅十九嗤笑一聲...
“奶奶的,什麼狗屁水口組,胖爺我沒聽說過...
識相的就趕緊滾開,彆耽誤我們要賬,否則,胖爺我可要大開殺戒了。”
刀疤男滿臉的怒色,右手手腕一抖,一柄兩尺多長的武士刀出現在他的手中...
“死胖子,你好大的口氣,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
刀疤男話落,已然縱身躍起,身形短暫消失,再次出現,已經到了茅十九頭頂之上,隱術還算不錯。
武士刀帶著寒芒劈向茅十九的脖頸,如果換做一般人,還真是不好招架。
隻可惜,這貨遇到了茅十九,活該他倒黴。
茅十九絲毫沒有閃避,而是閃電般伸出左手,一把握住對方的刀刃,隨即縱身躍起,一個倒掛金鐘,踢在刀疤男的軟肋上。
茅十九的一腳力量多大,刀疤男頓時被踢得哢吧一聲,肋骨寸斷,鬆開了握著武士刀的大手。
茅十九一把奪過武士刀,順勢斜劈,刀疤男頓時慘叫一聲,大腿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血槽。
剛才隻是打打鬨鬨,並沒有動刀子見血。
此刻,茅十九一刀劈在那貨腿上,頓時鮮血四濺,嚇得吃瓜群眾驚聲尖叫。
刀疤男疼的齜牙咧嘴,破口大罵...
“八嘎呀路...你們還愣著乾什麼,給我砍死他們。”
茅十九揮舞幾下手中的武士刀...
“都彆動,誰敢過來,胖爺我放火燒了你們這賭場。”
看場子的黑衣人根本不怕茅十九的威脅,一個個亮出凶器,宛若餓狼般撲了過來,足有二三十個之多。
眼見這一幕,葉靈兒說...
“飯桶,把李冠星交給我,下手不用留情。”
張凡同嘿嘿一笑,甩手把李冠星丟給了葉靈兒...
“嘿嘿...道爺我又可以大開殺戒了。”
張凡同一個猛衝,踹翻最前麵的黑衣人,一把奪過對方的砍刀,毫不留情的劈在對方頭上,頭骨都特麼裂了。
二三十個黑衣人看似勇猛,在茅十九和張凡同麵前根本不夠看。
如果不是要做戲,他們這些人根本扛不住半分鐘,就得被儘數屠戮。
兩分鐘後,地上躺滿了看場子的打手,我們幾個則是拖著嚇尿了的李冠星走出大門。
我們當然不會就此離開,而是為了混淆視聽,讓賭場的人以為我們就是衝著李冠星來的。
賭場幾十號人被打的半死不活,還有幾個原地立墳,水口組和藤原家族怎麼可能輕易放我們離開,否則,東洋皇室也不會答應。
賭場的人也不想在裡麵動手,要不然,今天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我們剛剛出了賭場,就被一群人團團包圍,一個身穿老式和服,看上去六七十歲的老家夥眯著小眼睛,陰惻惻的說...
“幾個不知死活的支那人,也敢在我們的地盤鬨事,簡直是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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