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張靈洞以及淩陽子進去,而是自己溜達著從側門進入了十方禪院。
自從來到這裡,我基本沒怎麼說話,隻是裝作一個小跟班,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自然也不會有人特彆留意我的進出。
等我回到張凡同養傷的禪房,智光老和尚已經被訓的老臉通紅,還不敢反駁。
彆看他是十方禪院的長老,在張靈洞和淩陽子這兩個江湖老輩麵前,也得乖乖裝孫子。
張靈洞和淩陽子的徒弟如今都已經是龍虎山和茅山正宗的掌教真人。
他們倆的輩分,比十方禪院住持雲海禪師還要高。
而智光比雲海禪師還要低了一輩,在老天師兩人麵前,就是妥妥的孫子。
我點了根煙,靠在禪房門口的柱子上,裡麵響起淩陽子的怒斥...
“智光,張凡同來到這裡,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嗎?”
智光老和尚也是慌了陣腳,竟然說道...
“前輩,張凡同他...他來到這裡,並沒有說是龍虎山少天師,而是說自己是玄門聯盟的支隊長茅十九...
如果小僧知道他是少天師,說什麼都不會動手。”
聽這話,淩陽子頓時怒了...
“智光,你好大的膽子...
茅十九乃是本尊的徒孫,你不敢對龍虎山少天師下手,就敢對我的徒孫下手嗎?”
這一下,智光又懵逼了,轉頭看看一臉壞笑的茅十九...
“這...這話怎麼說的,小僧也不知道茅十九是您的徒孫...
兩位前輩,這可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還請見諒。”
張靈洞冷著臉說...
“智光,我這孫兒自小體弱,不善言辭,性格內向,乖巧得很...
你竟然把他打成這樣,等於是把我們龍虎山的臉麵丟在地上猛踩...
你們十方禪院今天若是不給天師府一個交代,可彆怪本尊不客氣。”
張靈洞這話,恐怕連張凡同的老爹張玄機聽了都會搖頭。
茅十九跟著添油加醋...
“老天師,這個老和尚壞得很,一開始就對我們喊打喊殺,還說什麼就算龍虎山天師親自過來,也休想踏進十方禪院的大門...
師祖,幸虧我沒有說是茅山正宗的弟子,否則,下場恐怕就要和飯桶一樣了,你們兩位老人家可要給我們做主。”
茅十九這貨說著說著都快哭了,還假模假樣的抬手擦擦眼淚。
智光老和尚一聽急眼了...
“茅十九...你...你怎麼能在兩位前輩麵前信口開河,我什麼時候說過那些話。”
茅十九哽咽著說...
“師祖,你可睜眼看看吧...
這老和尚根本不像佛門中人,簡直太凶了...
他們生怕打傷張凡同的消息泄露出去,就把我們囚禁在這裡不讓出門...
你們要是再不過來,我們幾個恐怕就要滅口了。”
這貨說的有點兒過分了,淩陽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兔崽子,瞎說什麼,本尊還沒死呢,睜什麼眼...”
茅十九啊了一聲說...
“啊?我說讓您睜眼了嗎?
哎呦臥槽,我都快被這些大和尚嚇傻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智光老和尚實在是忍不住了,抬手指著茅十九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