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焦急的等待中,親衛傳來了好消息,
“少爺,已經找到了畫像中的小女孩,隻不過……”
張日山和張啟山兩人對視一眼後,同時眼前一亮,但見那名親衛一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樣,心中很是不耐煩起來。
張啟山眉頭一皺,雙眼微眯,眼神之中閃爍著絲絲寒意,猛地一轉頭,目光淩厲地盯著那名親衛,聲音低沉而冰冷地質問道“隻不過什麼?有話就說!”
那名親衛更是嚇得渾身一抖,連忙低頭躬身,顫聲答道“回少爺……下麵人傳來的消息是,那名女孩是昏睡的狀態,被黑背六抱去霍家酒樓,然後又回了,他老相好白姨哪裡”
張啟山聞言,臉色微變,蹙著眉,指尖不斷在桌麵上敲打,這黑背六在長沙城可是獨立特行,從不與其他來往密切,但是卻能在這長沙城占上一席之地。
“哥?”張日山有些焦急,雖然黑背六不欺弱小,可是薑冉的特殊性他們不是不知道。
更何況之前自己也隻是與他有過一麵之緣,根本與黑背六不相熟,張啟山擺擺手,再次抬眸,眼神狠戾,“去把齊先生請過來”
在香堂的齊鐵嘴總覺得右眼皮總是跳,心裡發慌,顯示給祖師爺上了三炷香,開始掐算了起來。
正所謂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剛開頭,就是不太好,等剩下再算,就是一片空白,怎麼也算不出來。
齊鐵嘴哭喪著臉,看向供奉的祖師爺,“祖師爺,不帶這樣的,我好歹也是您的徒徒徒徒徒……徒孫啊!!您這一知半解我這……哎~”
說罷齊鐵嘴癱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水,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肯定是那個小丫頭有點啥事了,上次就算到自己最近時運不濟,出去躲了躲,沒成想,今天剛回來,就碰上了這個幸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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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想到具體是什麼事情,小滿頂著滿頭大汗跑了回來,還沒等齊鐵嘴訓斥,小滿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茶水。
“哎呀,我的爺,您終於回來了”
齊鐵嘴好奇的看著小滿,嘴上訓斥著,卻又給小滿倒了一大杯茶水解渴。
“這一天天,毛毛躁躁,你去哪了?”
“爺我剛回來,鋪子裡麵毛都沒有,還大敞四開,你是覺得爺的家底不夠薄嗎?”
小滿喝完水癱在椅子上,累的呼哧帶喘,委屈巴巴的說,“爺,您快彆說了,還不是您,把我們借給啟山先生了”
齊鐵嘴作勢要打小滿,“關我什麼事?”
小滿“今天日山先生的夥計拿著您的手令,讓手底下沒事的夥計全城找人,找一個小女孩”
齊鐵嘴心下一咯噔一下,“什麼樣的小女孩?”
小滿從懷裡掏出一張畫紙遞了過去,“您看,就是這個”
“可給我累壞了”
齊鐵嘴展開畫紙一看臉上帶著果然如此的表情,“那跟你,不守鋪子什麼關係?”
小滿嘿嘿一笑,“那日山先生說了,有沒有線索出去找人每人十塊大洋呢~”
“我這不心思出去碰碰運氣?”
齊鐵嘴卷著畫紙在小滿頭上敲了敲,恨鐵不成鋼,“爺什麼時候虧待你了??”
小滿跑到齊鐵嘴身後,討好的捏著肩,“爺您消消氣,小滿下次不敢了”
齊鐵嘴享受般的眯著眼,“還有下次?”
小滿瘋狂搖著頭,“不不不,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
話落,門口就來了一位夥計,就往哪一站,不說齊鐵嘴就連小滿都能看出來這是誰家的夥計。
那人看見齊鐵嘴,恭敬行了一禮,“齊先生,我們少爺有請”
齊鐵嘴拍了拍小滿,叮囑,“守好香堂,再讓我抓住你擅離職守,看我不打你”
小滿求饒般躲了躲,“知道了爺~”
齊鐵嘴背過手,“瞧你那出息”轉身看向那人,仰著下巴,“走吧”
“你家少爺最近都在乾嘛?”
人是開車來的,速度很快,那人專注開著車,“齊先生您就彆為難我了,我家少爺乾什麼,您能不知道?”
齊鐵嘴撇了撇嘴,抱著胳膊往後麵座椅一靠,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