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等人快速回到張府,張海藍等人更是時刻戒備著,以防類似米國人的那些小人刺殺。
畢竟現在的米國、櫻花國等等國家在華國作亂最為嚴重。
而少爺也要坐上布防官的位置了。
小心為上才是。
“都給我眼睛擦亮點”
“是!!”
“是!!”
“是!!”
夜晚的長沙城暗流湧動,江湖人士眼睛更不是瞎的。
看著張府的夥計傾巢而出,為的就是尋下落不明的齊鐵嘴。
江湖人士齊聚一堂,坐在福滿樓的大廳或者包間內。
眼神似有若無的看著匆匆忙忙的回張府方向的張啟山。
“這大晚上的,周兄不去睡覺,來這裡乾嘛?”
那位叫周兄的人輕哼一聲,眼底滿是疲憊之色,坐在長條板凳上,猛喝了一口烈酒。
“彆告訴老子,你們大晚上來這裡喝酒吟詩??”
“老子可不信!!”
在這裡的人,幾乎都是受過齊鐵嘴恩惠的人,沒道理齊鐵嘴被人抓走他們連找都不找。
瞬間大廳內安靜了片刻,隨後又恢複了正常,熙熙攘攘。
“周兄彆這麼說,心底知道了便好”
周兄抹了把嘴,眼神凶狠,眉間的疤痕越發襯得凶悍,
“都是江湖人士,怎麼都開始畏畏縮縮,娘們唧唧的了?”
對麵的人放下茶盞,“哎?周兄說笑了,現在外麵對著咱們華國虎視眈眈,不少英雄俠士都慘死在西夷人手裡,我們現在蝸居在這裡等待時機,不叫娘們唧唧”
“不過我看這時機快要來了”
男子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街道,喃喃自語。
周兄坐在長板凳上,順著視線看過去,“張啟山?這個人不錯,講義氣,可以結交”
在加上是齊爺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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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藍先是讓小滿晚間照顧好齊鐵嘴,又讓人去謝家給了口信,今日先不把小小姐帶回了。
隨後又讓人戒備張府。
畢竟張啟山昏迷,張日山不在。
張海藍隻能先這麼做了。
謝家,謝九臥室。
夥計站在外麵小聲的傳達著張府夥計過來的口信。
謝九聽了淡淡的“嗯”了一聲,就讓夥計下去了。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睡的香甜,沒心沒肺的還打著呼嚕的小薑冉,謝九笑了一聲,“你倒是睡的香”
白淨粉嫩的小腳丫好像在回複謝九的話,上下浮動了一下,把小腳丫塞進謝九的睡衣裡。
謝九眼裡含笑,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給小薑冉掖了掖被角。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紗簾調皮的鑽進謝九的臥室,陽光好奇的打量著床上酣睡的人類。
突然床上的人類好像被陽光刺到了雙眼,不自在的蹙了蹙眉心。
陽光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趕緊消失在臥室。
謝九睜開雙眼,看了眼床頭上的時鐘,時鐘正好停在十點一分的時間。
謝九詫異,伸出手想要拿起鬨鐘卻發現自己身上仿佛被什麼壓到了。
低頭看去,入目就是一頭爆炸的紅團子,
謝九怔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哦!原來是昨天張啟山把他家的孩子給送過來了。
還跟自己睡在一起了。
謝九抱起小薑冉小心的靠在床頭,拿起鬨鐘仔細看了眼時間。
不是一點十分!!
而是十點一分!!
順著陽光的縫隙看去,外麵已經天光大亮。
謝九好久沒有一覺睡到大天亮了,自從西夷那幫蠻子入侵之後。
好久好久沒有睡得那麼舒服了。
能睡醒覺可真好啊~
謝九低頭看著以奇怪姿勢睡的正香的小薑冉。
是你嗎?薑薑?
看來很有必要叫齊爺在聚一聚了。
張府,睡得正香的齊鐵嘴在睡夢中狠狠地打了一個哆嗦。
在一旁守著的小滿關心上前,摸了摸齊鐵嘴的額頭,並沒有發燒,一個心放了下來。
又給齊鐵嘴蓋了層被子,“我的爺你什麼時候能醒啊?”
期間有大夫來看診,給的結果就是驚嚇過度,喝點安神湯,睡一覺就好了。
小滿這一等就等了一夜。
張啟山那邊就沒什麼事情了,外傷包紮好就可以了,就是失血過多,最近吃點補血的湯藥就好了。
實在不行吃藥膳也行。
張家人的恢複能力還是蠻ok的,淺一點的傷口三天輕輕鬆鬆就會搞定。
這不一大早張啟山就開始上(苦)班(逼)生活,張啟山越看文件越發覺得,應該再提拔一個副手。
現在目前照顧張啟山生活的是張海藍。
張海藍以前南部檔案館的人,是來張家進修的。
沒成想遇到了倒黴的事情,上麵命令他按兵不動,隨波逐流(隨的是,跟著部分張家人活動,暗地裡清除叛徒內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