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噘嘴,轉身找到那對夫妻,“嬸嬸,寶寶呢?”
江蘇摟著女友,“剛走了一個寶,轉身又要寶?”
“寶和寶又不一個寶。”寧兒繼續笑眯眯的看著叔叔嬸嬸。
古暖暖解釋,“我家那個和他舅一樣,在做夢呢。”
某小暖也不說外出度假的事,而是問江蘇,“小蘇,今年一個人在外邊怎麼過年啊?寧兒可陪不了你。”
江蘇“隨便湊合著過得了。”
江塵禦摟著妻子肩膀,“該回家了,山君再睡下去,今晚兩隻小眼瞪得比燈泡都亮。”
兩人離開,江蘇激動的雙手捧著女友的臉,直接在酒店門口親下去,“我說你怎麼不收拾行李,還以為你打算給這邊家裡留一套,家裡再買一套,原來你不走啊。
走,回家!”
江塵禦也載著妻子回到古家,夫妻倆愣是把夢中的小君崽子喊醒,小家夥氣性大,趴在地墊上哭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下午,古小寒又抱著外甥出門鞏固滑板,小山君晃來晃去,幼稚又可愛,古小寒眼睛都長在外甥身上。
遇到之前打架的小家夥,獨自在玩兒滑板。因為他不會玩兒滑板,父母也不教,社裡又不招收四歲以下的孩子,那個小孩也是自己在玩,摔倒了坐在那裡哭。
古小寒最初對他們有敵意,是因為對方家長蠻不講理。後來看著小孩坐在地上哭,古小寒還是牽著外甥手過去,“山君,幫舅舅一起把他牽起來。”
小山君不記仇,小手牽著打過架的小男孩,當然重力都在古小寒處,古小寒讓外甥幫助自己就是想趁機教育自己的坨坨。
將小孩抱起來,不一會兒小孩的媽媽過去了。
看到是吵架過的古家人,女人心虛的站在那裡道謝。
古小寒忍不住說了句,“孩子太小,腿上都沒力。滑板如果操作不當,撞傷孩子也很嚴重,身邊離不了大人。”
兩次都是,孩子自己玩,大人坐在一邊玩手機。磕到碰到也不知道。
他沒有心情再教一個小孩學,而是陪著小外甥,“坨坨,咱走了。”
偶爾,小山君也會滑著滑著摔倒,畢竟他還小,也隻是自己玩玩,一個台階沒看到就撲地上了。若沒擦傷,小家夥自己起來,舅舅拍拍身上的灰塵,鼓勵,“坨,繼續。”
古暖暖每天都是悠閒的,甚至,古小寒帶著外甥離開小區,去超市買了零食,兩人又一起回家。
小山君累了有人抱,無聊了有人玩兒。偶爾打打拳,經常去射擊館,周末去攀岩……
再回趟爺爺家,當一當爺爺的寶貝疙瘩。“乖孫,你是不是瘦了啊?”
古暖暖也無事了外出,逛逛街,看看衣服……她也很久沒有給自己時間了。
安可夏在玉都豪庭住著,一到晚上她就想逃,南宮訾擋住門,“跑哪兒去?白天你打我,晚上還不準我吃點肉?”
夜夜笙歌,安可夏都有些吃不消。“南宮訾,你怎麼就不會累呢?”
南宮訾“你男人我幾十歲才開葷,之前那幾十年,我得全部補回來。要不是怕影響你工作,你以為我每晚要的夠?”
深夜,十指緊扣,安可夏雙手被扣在床上,室內氣氛旖旎,一次次的嬌喘,讓她逐漸放空了自己。
白天和夜晚的兩人,角色像是發生了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