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休病假還是想滾?”南宮家主咬牙問。
隨從“我想滾。”
南宮訾指了下門口,隨從離開,南宮家主還罵罵咧咧的,“沒看到我和夏夏在感情深,非杵在這裡當電燈泡。”
他說完,繼續摟著妻子,安可夏還處在吃驚中,“所以後來那個宴會,你對我一見鐘情,說的都是假的?”
“半真半假,那天你確實好看,剛好又穿的白色裙子,我的眼光就隨著看過去了。”南宮家主回憶道。
安可夏對宴會漫不經心,又想掏出棒棒糖,被她母親沒收,“老二,如今大勢已去,安家都保不住,得給你找個能保住你的人家。”
“媽,我能保護好我自己,警察我不是白當的。”
安可夏想走,但還是被南宮家主瞧上了。
“夏夏,你長得壓根就沒怎麼變。十幾歲怎麼樣,二十幾歲還是那個模樣,我一眼就能認出來你。”所以第一麵,南宮家主就認出來了。
但苦於自己被慘揍的黑曆史,他要麵子的從未說出口,對誰都說是對夏夏一見鐘情。
安可夏不敢相信,但是記憶不會騙她。
睡前,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安可春後來去當守墓人了。
她做出這一決定,全家都震驚住。
安家父母不想讓好好的女兒去那些地方,但安可春的決定,她父母都管不了她。
安可夏也勸說姐姐,“姐,那個地方陰氣重還寒涼,你為什麼想去那個地方啊?”
“清淨,也避世。”
安可夏告訴南宮訾,想讓他幫忙出出主意。
南宮訾蒙著被子要睡覺,“出啥主意,你的話你姐都不聽,會聽我這個仇人的。”
果然,安可春還是去了南宮韋在的陵園,一間二十多平米的小單間,成了安可春餘生落定的地方。
陵園在山上,環境清幽,少有人過去。
夜間隻有兩個人在值班,安可春住在山上。
熟悉了幾日的工作流程,她自己上手了,安可夏來看過她,山上風大,已有冬意。
安可春推著妹妹,非要她下山,“你孕晚期,沒事彆亂跑,這裡寒,涼氣入體怎麼辦,趕緊走吧,我下山就回家看你了。”
“姐,那你這裡需要什麼和我說,我給你送過來。”安可夏在山上沒幾分鐘,就被姐姐推走了。
下山的路上,南宮訾心裡藏著心事。
他剛才趁著姐妹倆在聊天的時候,自己上去看了看南宮韋的墓碑,那一看就是常有人過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夏夏,我問你個事兒,你覺得你姐和迪恩有戲嗎?”
“這事兒不都過了?迪恩現在在家裡,估計也慢慢走出來了吧。”
南宮訾撓頭,安可夏發現丈夫不對勁,她眯眼打探,“你怎麼突然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