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霈州、雲州……的匪盜已經全部被殲滅收編,成為了如今的第五軍。陛下,臣以為這些人尚且不足以成為真正的士兵,還需要多操練幾月再重新收編到各個軍隊。”
“此次剿匪共抓獲匪首12人,如今全部押入了天牢,陛下,該如何處置?”
“敏州水患,淹沒良田……”
事情一件接著一件。
沈南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就依薛將軍所言,操練之事就交給周將軍吧。”
“將這12人分彆關押,仔細調查,依據他們所犯下的罪行,按律懲戒。此事就交給徐川。”
“敏州地勢低窪,常年有水患,此處災情尚在可控範圍之內,王嶽在嗎?你就是敏州來的,不如就由你去敏州救濟災民、治理水患吧……”
“退朝!”寶太監的這一聲簡直就和高中的下課鈴聲一樣美妙,沈南星一本正經地離開了龍椅,在離開大臣們視線的那一秒才放鬆脊背,歎了一口氣。
這主人公還真不是誰都能當的,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休息的時間裡沈南星還要滿腦子計劃著怎麼完成係統的任務。
轉眼間已經來這個世界一年半了,現在蔣玉璟的怨念值還剩下55。
隨著社會的逐步穩定,蔣玉璟看到了不一樣的民間,做事越來越廢寢忘食,每完成一個事件他的怨念值就會下降一點。
3月,春闈結果出來,狀元是戶部尚書之子於宣,一個儀表堂堂、學富五車的弱冠青年。
此次春闈,朝中多了不少的年輕麵孔,這些都是棟梁之材,國家的新鮮血液。
於宣擁有遠大的政治抱負,和沈南星在書房聊到了半夜,最後宿在了宮裡,這足以見得當今陛下對狀元郎的喜愛。
昭華殿內,吳太監上前道“蔣大人,晚膳已經涼了,奴給您再熱一遍。”
蔣玉璟放下書“陛下不來了?”
吳太監道“狀元郎於宣入宮麵聖,陛下甚是歡喜,正在紫宸殿與他用膳。”
蔣玉璟“撤了吧。”
“這……”
見蔣玉璟意已決,吳太監隻能命人進來收拾乾淨。
這日,一直住在昭華殿的蔣玉璟來到了書房。
“你來了,快坐!”沈南星對這位熟人很是隨意,讓他在以往幫自己批閱奏折的地方落座。
可是來人卻沒有走到座位邊,反倒是鞠了一躬行禮道“陛下,臣請求離宮。”
沈南星頓住動作“為什麼?昭華殿住著不舒服嗎?還是吳太監他們伺候得不儘心?”
蔣玉璟說“後宮妃嬪眾多,臣如今是陛下的臣子,住在宮中與禮不合。還望陛下準許。”
沈南星抿唇“那你打算搬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