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男的穿著鼻環,把嘴巴塗得血紅,把臉抹得慘白,看起來就跟吸血鬼似的。
“你平常,就跟這樣的人做朋友?”葉乘風忍不住咋了咋舌,“那都是什麼怪物啊?連個正常人都沒有!”
“你可彆小看,他們個個非富即貴。”林紫薔小聲道,“我在他們當中,都是排名最末的了。”
“那又怎樣?了不起嗎?”
葉乘風不屑地撇了撇嘴,在豪車群停下的瞬間,便是毫不客氣地問道“是哪個混球要賭我朋友的初夜?滾出來說話。”
這話一出,那些打扮奇怪的男男女女,差點以為聽錯。
狂人他們見過不少,但像葉乘風這麼狂的,似乎還是第一次見。
於是,當下就有人不爽道“小子,你算哪根蔥?這兒有你說話的份麼?”
“林紫薔,你的審美也太差了吧?”更有打扮怪異的少女道,“什麼撐腰的人不好找,偏偏找了個一大把年紀的保安大叔?”
“哈哈哈哈。”
一陣奚落的笑聲,如同潮水。
不過,讓他們忽然笑不出聲的,卻是林紫薔竟挽起葉乘風的胳膊,如小鳥依人般地說道“他是我男朋友,有意見?”
“你這是打算毀約麼?”
一名紅發青年,臉色陰沉地從布加迪下來,妒忌的雙眼死死瞪著葉乘風“就這逼貨保安也配當你男朋友?趕緊的,給我鬆開,不然現在就弄死他。”
“你就是跟紫薔打賭的混球?”葉乘風嘖嘖有聲地打量著他道,“感覺也不怎麼樣嘛!建議多吃點兒六味地黃丸。”
“什麼意思?”
紅發青年,迷茫地看向身後的一群男女。
“他說秦少有病,得吃藥。”
“不對不對,六味地黃丸是治腎虧的,他是說秦少腎虧啊!”
“……”
聽了這番話,紅發青年的臉色,簡直要多難看就有多麼地難看。
不管葉乘風是說他有病得吃藥,還是說他腎虧,總之都不是什麼好話。
於是,他怒極地罵道“臭小子,難道林紫薔沒有告訴你,我是誰麼?你竟敢罵我?”
“說的是實話啊。”
葉乘風聳了聳肩,很是無辜道“你敢說最近沒有看醫生治腎虧?就哥們兒你這腎虧模樣,都還覬覦著紫薔的美色,唉,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佩服你。”
“草!不想活了?”
紅發青年聽得麵色越發陰沉。
他有腎虧,可是件保密的事情,否則讓他在朋友們麵前豈不丟臉?
今天倒好,這破保安竟然當眾戳穿他,分毫不留情麵!
“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
葉乘風眯了眯眼道“我認為,你跟紫薔的賭約,根本就不公平!她輸了,除了法拉利之外,還得把初夜交給你,可你輸了呢?卻隻要輸輛破布加迪,磕幾個響頭完事兒,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你想怎樣?”
“輸了自己切掉!”葉乘風瞄了瞄他的兩腿之間,毫不客氣道,“要品嘗美女的味道,總得拿出點兒誠意不是?舍不得孩子哪套得住狼啊。”
“你敢!”
“那就是不賭咯?很好,老子正巧在上著班,後會無期。”
葉乘風說著,便摟著林紫薔的性感小蠻腰,直接上了法拉利。
“等等,我賭!”那紅發青年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就算我加重賭注又怎樣?憑你這破保安也想贏我滬城第一賽車手?有沒有開過法拉利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