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韜,彭玘被抓,他們的士兵,就像失去了頭狼的狼群,堅持了一會兒之後,也紛紛投降。
而清風山那邊剩下的其他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這兩州的情況。
吳用隻是遠遠的一望,然後立刻不說話,轉身就往營帳中走。
“軍師,你乾嘛去?”
“找荊條。”
“找荊條乾嘛?”
“梁山人來了。”
“哦,那我也去。”
……
“韓韜,彭玘,這裡是江州,你們兩位團練使怎麼會在這裡?”
任原問兩個被綁的團練使。
“哼。”
韓韜不想說話,他有些傲嬌地把頭扭到一邊。
我就是不說!
“呦嗬,你還擺譜兒?”
任原樂了,韓韜你居然這麼任性?
“唉,我們都是被江州的蔡九知府叫過來的。”
彭玘看著身邊的韓韜,搖了搖頭,回答任原的話。
“蔡九?蔡京的兒子啊。”
任原這才想起來,哦,對啊,不說的話,他特麼都忘了這個知府是誰!
“是啊。”
彭玘很無奈,誰願意給那種紈絝當狗啊?
但蔡京為了他兒子,點名讓兩州人馬過來,他們也很無奈啊!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是自願來的,既然是被逼的,那就沒啥了。秦統製,兩位將軍就鬆綁吧,先放在你那兒如何?”
因為秦明是原朝廷軍官,所以任原覺得韓韜,彭玘兩個人放在他那兒更好。
“聽哥哥的。”
秦明上前給兩個人鬆綁,並招呼黃信過來,一人一個,把韓韜,彭玘架了起來。
“任寨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韜說話了,你任原莫不是要消遣我?
“我隻不過不想傷害被貪官們迫害的熱血將軍,僅此而已。”
任原沒有多說什麼,他還得和劉唐一起去看看清風山的情況呢。
“走吧,去我那裡坐坐。”
秦明帶著他們往自己團走過去。
“秦統製,為什麼你會成了賊寇啊?”
韓韜有些不理解。
“賊寇?我倒覺得現在我比以前舒服多了,自從進了梁山,我做什麼都舒心,不像當時在官場,畏首畏尾,還得看人臉色。”
秦明侃侃而談。
“而且我們梁山,替天行道,殺該殺的人,兄弟之間也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大家都是靠著良心做事兒,比在官場好多了。”
“你知道我們梁山在附近的百姓口中是什麼樣子麼?他們願意相信我們梁山,每當我們路過村莊,百姓們都會簞食壺漿前來迎接。”
“你說我們是賊寇?那你們官軍,有過這種待遇嗎?”
韓韜不說話了,因為這種待遇他確實沒有過。
彭玘反而有了興趣。
“秦統製,這是為什麼呢?”
“你倒是個有眼力見兒的,不過現在我比較忙,黃信,你和這位彭團練聊會兒。”
秦明把聊天的活兒,安排給了黃信,他自己則是轉頭再去找任原了。
他總覺得,今天可能要在江州乾一仗!
……
“罪人吳用,見過梁山任寨主!”
而此時,在清風山中軍帳,吳用上半身脫得赤條條的,背上背著荊條,跪在那裡等著任原。
除了他之外,韓伯龍和洪力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