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遼軍今兒又來了,他們還射了箭書進來!”
第二日一早,遼軍確實又來了,但他們這一次沒有直接攻城,而是在城下不遠處紮住陣腳。
然後,遼軍射了箭書,表示要鬥將。
“拿來我看看。”
蕭嘉穗正在吃早飯,一聽遼人居然還射了箭書,他飯也不吃了,嘴裡叼著饅頭,示意小校把箭書拿來看看。
“是!”
小校把箭書遞給了蕭嘉穗。
“軍師,上麵寫啥呢?”
縻貹端著粥碗,湊到蕭嘉穗身邊問。
“遼人說啊,昨兒咱們用火器,勝之不武,想要跟咱們比鬥將。”
蕭嘉穗把箭書放在桌子上,一臉不屑。
“什麼玩意兒?說咱們勝之不武?”
但縻貹聽了之後,他不爽了!
居然說他們勝之不武?
誰給他們的膽子!
“哼!”
縻貹氣哼哼地放下碗,然後對蕭嘉穗說:
“軍師,這個我可忍不了,居然敢說咱們勝之不武!老山!彆吃了!你怎麼說!”
“軍師說怎麼做,咱們就怎麼做。”
山士奇正喝著粥,吃著饅頭,突然被點名,差點兒沒把他噎著,不過好在他反應快,很快就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然後說道。
“稀奇了,你居然沒有打算直接衝出去揍人?”
縻貹表示,狗子,你變了,之前咱們在一起打伏擊的時候,你不是跟我一樣的嗎?為什麼軍師來了,你就變了!
“你以為我是你?”
山士奇白了縻貹一眼,然後耐心地跟他說:
“遼人不是傻子,他們敢來,就說明他們起碼是做好了準備,雖然咱們的武力已經不錯了,但咱們可沒有和遼人打過,遼人能壓著趙宋這麼多年,那肯定是有些本事的。”
“老黑,你又不像盧員外,林教頭那樣子幾乎天下無敵,你怎麼能保證自己下去鬥將一定能贏?”
“贏了還好說,可萬一輸了呢?輕則不敵對方,還得我去救你,重則有性命之危,折損大軍士氣。”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是咱們不願意見到的,所以老黑,你可不能衝動,咱們聽軍師的,知道不?”
山士奇一邊長篇大論,蕭嘉穗就在一邊抓緊吃飯,畢竟難得可以自己不說話,在一邊聽彆人去勸縻貹這個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