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聲。
小強手裡的砍刀刀尖落在了地板上麵。
炮哥的褲襠部位,瞬間流出了一攤液體。
他被嚇尿了。
地板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炮哥的心理,徹底崩塌掉了。
現在的他,連正眼都不敢在望向小強了,他是真的對這個人感到恐懼了。
他比地獄使者還要讓他感到害怕。
小強相信他確實是不知道背後那個人是誰了。
平時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炮哥,此刻,被小強手裡的砍刀給嚇得尿出來了,他已經顧不上什麼丟不丟臉了,那子孫根保住了,已經是他不幸中的大幸了。
小強冷冷地問道:“馬文浩知不知道背後的這個人是誰?”
“他我,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他跟我說過,這個人我們都得罪不起,隻要我們還想要在靖安生存下去的話,就要對這個人敬畏三分,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和那個人同時在一個地方出現過,我曾經也,也問過他這個人究竟是誰,我不知道他是自己也不知道這人叫什麼,還是他不願意告訴我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但是我可以看到他對這個神秘人是非常敬畏的。”
炮哥的聲音其實一直都帶著輕微的顫抖。
他似乎有點驚魂未定。
“和周春鳴撞車的那個司機,是什麼人?”
“一個,一個外地找來的人,這人他,他在老家欠了很多錢,我們答應給他20萬,他才願意做這個事情的。”
“他撞車之後逃逸了,是你們計劃之內的事情?”
“是,我,我們不想讓他被警方的人抓走或者帶走盤問,所以我們一再叮囑他車禍一發生就馬上離開現場。”
“他的死?”
“是,是馬文浩讓我安排人將他推下山澗的,馬文浩說,這個人不能夠留下活口,我們將他偽裝成畏罪潛逃,然後失足墜入山澗身亡就可以了,這樣警方就自動會結案了。”
小強點了點頭。
杜飛聽到這炮哥的話之後,轉頭過來,對他露出一個極其厭惡和憤怒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一樣。
炮哥看到杜飛看自己的眼神,心裡不由暗自一凜,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陌生的青年人,會讓他如此怨恨自己,難道他也是周春鳴的朋友不成?
不過,這些問題現在已經輪不到他來提問了。
小強繼續追問道:“周春鳴是不是掌握了柳若蘭和那個神秘人涉黑的直接證據?所以才讓你安排人將他滅口的?”
“我,我問過馬文浩這個問題,他說了,周春鳴這個人必須要死,否則我們一條線的人都會受到牽連和打擊,連那個神秘人都會被周春鳴給牽出來,所以,馬文浩下了死命令給我,一定想辦法將這個事情辦的漂亮一點,不要讓警方的人看出什麼蛛絲馬跡。”
“他沒有跟你說周春鳴掌握到什麼證據嗎?”小強凝眉看著他。
“沒有這麼跟我說過,但是他叮囑我,隻要周春鳴死了,第一時間就去他的身上翻找一下隨身物品,如果有什麼資料、硬盤、光盤之類的東西,甚至是他的手機,都要在第一時間從他身上帶走,不要留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