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死命!
朱由校看著我冷冷問道,“那人是不是找過你一次?”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了,無非就是左一名,我眉頭一皺的點頭。
這兩個家夥之間不知道有什麼交易,上次左一名可說過眼前的朱由校野心很大,那不廢話嗎?一條死龍野心能不大嗎?
他冷哼了一聲想直接走,我沉吟了一下問,“上次跟我們一起下陵墓的那三個人,你為什麼要放他們回來?”
我說是術門的明文他們三人。
朱由校冷冷回過頭來,“你這是在質問朕嗎?”
我她媽無語。
天展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你裝上癮了吧?快說!不然老子讓你回不去!”
朱由校看了天展一眼,眼中射出寒光,什麼話也沒說的轉身離開了,我更加無語。
不過怎麼看他的樣子,這次出現是為了術門呢?
“能不能用道術知道他的屍身在什麼地方?”我好奇的問。
天展搖頭,“能,但我現在還沒到那個境界,不過大致位置我可以勉強試試!”
天展看朱由校下去後,沉吟了一下,從背包裡麵拿出一盒東西出來,打開之後,直接灑在了地上,聞著有股檀香,應該是香爐灰。
拿出一張黃符,飛快的撕成一個紙人,隨即走到了剛才綁朱由校的兩個無頭陰兵麵前,手指掐出一個古怪的手決後,朝剛才綁住朱由校的黑鎖鏈上點了點,很快一團淡薄的綠光凝聚出來,這是剛才朱由校殘留的一絲鬼氣。
天展口中念念有詞,將指尖的綠光打進了紙人裡麵,紙人微微浮現出一層綠光之後,就木偶般的在天展手上掙紮起來。
天展走過來,將紙人放到了香爐灰上,紙人就緩慢的在上麵一步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動起來,天展目光一凝的盯著紙人的路線,大概一共等了半個小時,這紙人才停下來。
我看著地上香爐灰上的腳印算是一路直線,這朱由校現在陰魂被勾出來了,自然不用彎彎曲曲的走路了,是可以飛的。
不過就算知道他最終的落腳點,但我也看不出來他到底在什麼地方,反正應該離這裡不算太遠的。
天展沉吟了一下,應該是在算些什麼,大概三四分鐘後,天展驚訝的說道,“這家夥現在在術門的總部!”
我聽得一愣,難道這朱由校放那三個人回來真的與他們達成了什麼共識?
現在術門算是多事之秋,那門主就不怕這朱由校借此控製整個術門嗎?
天展冷笑,“他能去術門肯定不是去觀賞的,說明他跟術門的門主有什麼交易要談吧,這兩個都是人精,特彆是一手建立術門的那家夥,他們在一起準沒什麼好事。”
術門門主之前我從天展口中了解過,是一個青年,實力非常強也很神秘,連天展都沒見過他本人,平時一切術門的事務都是曹三他們三個長老在打理,如今死了一個,也失蹤了一個,這種情況,還敢讓野心勃勃的朱由校去術門總部,這門主的心是有多大?
我點頭,“你說術門的門主心裡是什麼打算?跟朱由校合作,不是與虎謀皮嗎?他就不怕朱由校用要了他,也跟對張嫣一樣把他給甩了?”
天展搖頭,“術門門主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他神秘到什麼地步?我估計朱由校就算在術門總部,他也未必能見到術門門主的真身的!”
“不可能吧?朱由校架子那麼大,他受得了?”
我感覺不太可能的,以朱由校到哪都是朕來朕去的,一副還是皇帝的樣子,恐怕到術門都是要享受最高接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