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死命!
唐曼沒有掙紮一下,任憑我手指用力,她死死盯著我,甚至連眼皮也沒有跳一下,好像我現在要她的命她不會眨一下眼睛。
我心中驚訝了,這唐曼到底是不是女人?
要看她雙眸飛快的充血,我眉頭一皺,“你不怕死嗎?”
唐曼隻是盯著我,緊咬牙關,直到她整個眼睛都血紅了,我不得不鬆開了她,現在她還不能死!
她乾咳了幾聲,卻是躺著吐出一口鮮血出來,她蒼白的臉上滴了幾滴猩紅的鮮血,將她映襯得更加蒼白。
她扭動著身體,似乎動彈不了了,她盯著我問,“李天,你說,你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我心中奇怪,是不是剛才落水的時候撞到了什麼地方了?怎麼會動不了?
見我沒有回答,唐曼眼睛通紅的再問了一遍,聲音異常的沙啞,“李天,你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說!你說!”
她一直都是十分淡定的樣子,但現在卻好像崩潰發瘋一樣,我看了她一眼,“你有病吧?我她媽能對你做什麼?”
“你你敢罵我?”唐曼聲音尖銳起來。
“罵你又怎麼了?現在我都想殺了你!”我不客氣的說道。
“如果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我會讓你死得很慘。”唐曼一字一句,聲音冰寒刺骨。
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她以為我剛才趁她昏迷的時候對她做了什麼,我心中窩火呢,還有這心思?
“原來你也有怕的東西。”我瞟了她一眼。
“這麼說你剛才”她說話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在顫抖。
“閉嘴吧,你年紀一大把了,還在想那些事?”我懶得去理她了。
唐曼盯著我看了幾分鐘,突然閉上了眼睛,好像處在暴怒之中。
她氣息越來越薄弱,我以為她支持不住了,我趕緊問她分元草在什麼地方。
可她臉上的憤怒已經退去,她那副高傲的表情浮現了出來,她緩緩睜開眼睛,布滿血絲的眼眸也恢複了之前的平靜,“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聽得心中一動,“那你的意思是分元草還沒被你毀掉?”
“是又怎麼樣?我不會給你的!況且沒人知道這裡,我都不出去,更彆說你了,你等死吧!”唐曼道。
我聽得心中大火,這個女人性子這麼倔強,就算我用石頭一下一下敲碎她的全身骨頭,她估計眼皮都不會眨一下,更加也不可能說,早知道術門的門主是她,我還來這裡乾什麼?
“我死你就不會死嗎?”我冷冷的問。
唐曼沒有說話,我就盯著她。
“你一個人這麼神秘,這麼謹慎,你房間裡麵的陷阱,你應該知道怎麼出去的,說吧!”我問。
“李天啊李天,你真是笨得可以了,這陷阱是給你們這種人準備的,也就是要困死你的,你認為你掉下了這個陷阱,我還會救你?還會給你設置一個逃生通道?我說了會責罰你的!”唐曼道。
砰的一聲!
我拿出隕金匕首插在了她放在地上的指縫之中,火花冒出,唐曼沒有將手抽回去的意思,甚至真的眼皮也沒眨一下,隻是冷笑的看著我。
這個女人身體是用石頭做的?要是一般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會下意識的收回手,但她就是不動,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