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我們六個麵麵相覷後,天展開口了。
“很簡單,那人既然能幻化成人,必定是妖邪無疑,既然是妖邪,那麼必定怕朱砂符笠,我這有六張符笠,所有人將這樣符笠貼在自己胸口!”
他說著就翻手的拿出了六張黃符出來,天展首先貼了一張在自己胸口,什麼反應也沒有,隨後遞給我一張,尹芳一張,阿九一張,張姐一張,最後才給水耗子。
我們幾個自然沒有猶豫的將黃符貼在了自己胸口,也都沒有任何反應,這樣一來,水耗子臉色陰沉了,他手抓著黃符,聲音清冷下來,“真是沒想到,他的道行居然這麼高,這次失算了。”
他說著也將黃符貼在了自己胸口,在我們五個警惕的目光中居然也沒有發生任何異樣,我們五個麵色微變了。
那麼說水耗子也不是,是他道行太高了?居然不怕黃符,這道行高到什麼地步了?
天展臉色一沉,“大家離開一點,這家夥道行太高了!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他這麼一說,我們六個紛紛的疏遠開來,我開始將氣注入氣往雙眼而去,仔細的盯著每一個人,但結果讓我越來越驚訝,都沒有問題,那這個人到底幻化成誰了?
那地上漁網裡麵的屍體又是怎麼回事?跟水耗子一模一樣,但活著的水耗子居然沒有問題,如此一來,我再仔細的檢查起這具屍體來,還是沒發現任何問題。
那個求救的年輕人他幻化成我們其中一個,就是為了報複我們幾個,因為我們幾個見死不救了,他要一個一個的玩死我們,這是最恐怖的,因為我們六個其中有一個是假的,他混在其中會讓我們互相懷疑,找不出他,接下來第二人會是誰死?他該怎麼下手?
天展沉吟了起來,他估計在想辦法。
水耗子開始說話了,“我知道你是誰了,屍鬼,一個專門殺人為樂的東西,上次你出現還是幾年前,我聽說過,一艘船十多個人全部因為互相猜疑而自相殘殺了,而你收了這些人的魂魄為奴,怎麼,奴才不夠用了?你又想故技重施?”
他這麼說讓我驚訝了,屍鬼我倒聽說過,與狐狸精一樣精通幻化,說他是鬼也不是,是屍也不是,是人更加不是,就是很詭異的東西,甚至有人說屍鬼是精怪。
他跟水鬼占據人身體不同,完全就是以特殊的幻化之術來迷惑人心,難怪連五級道術師的天展也有點束手無策了。
天展走了過來,“如果真是屍鬼的話,那麼真麻煩了,這種東西幻化之術神奇無比,一般的道術對他都是無用的,而且能成為屍鬼的,至少也是擁有千年道行了,他現在完全不怕黃符,那麼我猜測他的道行應該有一千五百年左右了,就算把他找出來,我們幾個估計也不是對手。”
天展這話說得跟顧忌,對啊,現在先不說能不能找出他,就是單單說找出來了,怎麼對付他?
我現在雖說實力大漲了,但跟千年道行的東西距離還是很大的,天展所學的道術現在被他免疫了,自然也沒什麼用,尹芳是風水師,她的戰鬥力現在沒有我高了。
也就是說,不將他找出來我們幾個危險,將他找出來,我們幾個還是一樣危險。
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無語了。
他現在明顯就在玩我們,報複我們沒有救他,我目光冷冷的掃視著他們三個,到底誰是假的?
“小天,你有沒有辦法?”尹芳有些焦急的問。
我沉吟起來。
而這時候水耗子冷冷道,“怎麼樣,誰有辦法把他找出來!沒有的話,那麼為了安全起見,你們三個現在給我下船!我不想死得莫名其妙!”
我們三個眉頭一皺了,我盯著水耗子一步走到了中間道,“行,我有一個辦法,不過要你們每個人都配合一下!”
水耗子目光一凝,“怎麼配合?”
“我是算命師,你們每個人說心中的第一個字出來,我算一算就知道誰是真誰是假了!誰也騙不了我!”我盯著他們三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