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盤棋的確是和黃衣女子說的一樣,最多五個回合就可以分出勝負,但
黃衣女子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看著我,我正想說話,那黑衣男子終於開口了,“我能贏,為什麼不贏?你覺得我會放水對嗎?”
他說話間,已經將一枚棋子放了下去,瞬間,對麵的中年男子神色就微變了,顯然這一招,讓中年男子徹底的感覺到了輸的氣息了。
他手拿著棋子,有些束手無策的樣子了,不知道下到什麼地方,他再次抬頭看著我目光微微一凝了,目光之中有一絲懊惱,似乎在警告我不要亂說。
我神色不變,搖頭道,“不是,您自然是不會放水,但這盤棋下到現在,你早就可以贏了,但一直沒有結束,相比輸贏對你來說本來就不重要,你看重的是過程,你享受的也是這個過程。”
他沒有說話,則是等中年男子放下一枚棋子之後,直接將他手中的棋子放在一個地方,黃衣女子立馬喃喃自語,“贏了,已經贏了。”
中年男子臉上閃過一絲懊惱,隨即立馬搖頭道,“輸了,輸了”
他轉過頭來看著我,目光平靜。
我微微一笑的走了過去,在黃衣女子好奇的目光下,在中年男子神色一冷下,拿起一枚棋子,放在了一個地方。
一聲落子輕響。
中年男子神色當即一變了,神色立馬閃過一絲清冷之色來了,而黃衣女子一怔,隨即露出笑容,“高啊,平局了,真的平局了。”
我搖頭,“是他放了一馬,隻不過這條路很難看出來,即使看出來了,也有另外的選擇這盤棋還是他贏了。”
的確,這盤棋這黑衣男子一直在布局,而中年男子一直在進攻,雖說最強的防守就是進攻,但在絕對的布局麵前,一切進攻都會如同煙霧一般消散開來的。
當然,最後一步棋中年男子其實已經看出來了,隻不過他不想,可能也不敢去下這步棋。
因為從下這盤棋開始,他就壓根沒想過贏,隻是不斷的進攻,其實是在拍馬屁
黑衣男子並沒有接口我的話,而是淡淡的繼續開口了,“你叫李天?”
我點頭。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看著我問。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總不能說是我前世讓我過來故意蹲守這裡的吧?
我隻能道,“可能是冥冥之中吧。”
“冥冥之中?”
他就這麼看著我,“你的旗藝挺差,也不懂規矩,不懂何為觀棋不語,不過,腦子還不錯。”
我暗自鬆了口氣,他這語氣算是沒有剛才那麼冷了。
這時候,黃衣女子輕笑了一聲,則是開始介紹的說道,他首先介紹中年男子,道,“這位姓張,名元伯。”
我自然是對他點頭了,張元伯?怎麼聽這名字好像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一樣,但仔細下意識一想,卻想不起來了。
這張元伯還是目光一凝的看著我,眼中有一絲冷意浮現而出了。
我裝作沒看見,而黃衣女子繼續介紹,自然是開始介紹這黑衣男子了,“他也姓張,名為百你叫他張先生好了,算是入鄉隨俗。”
她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看了這黑衣男子一眼,發現他沒有一絲異色後,才微微鬆了口氣,便是繼續對我說道,“快叫人啊。”
我急忙拱了拱看著他道,“張先生你好。”
認識了,那麼我前世讓我接的人算是接到了,那麼接下來我要好好招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