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笑著朝著陳嘉駿走了過去說道:“阿駿,實在不好意思,你這是受到了我的牽連了,我馬上讓人給你打款給你重新買一艘!”
陳嘉駿笑著說道:“海大哥覺得我像是差錢的人嗎?我交朋友從來都是看對不對得上脾氣,區區一艘遊艇而已我還沒有放在眼中!”
“大氣!”海岸比了個大拇指說道:“可是這件事畢竟是因為我而起的嘛!”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那就誰乾得讓他拿錢咯!”
“嘿嘿,我也是這麼想的!”海岸笑著說道。
正當兩人閒聊的時候,遊艇的駕駛員跑了上來。
剛才的槍聲差點將他給嚇尿,這會兒終於槍聲停歇了他跑上來看看。
陳嘉駿看到駕駛員說道:“看看遊艇受損嚴不嚴重,還能夠開回去嗎?”
駕駛員點了點頭說道:“老板,船隻是船身凹陷了一點,沒有撞到底盤,開回去肯定沒有問題。”
本來隻是在海上兜一圈,駕駛員根本就沒有將船開出去多遠,所以拍著胸脯保證道。
陳嘉駿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早點回去吧!這件事估計驚動水警了!”
駕駛員也不敢耽擱,立即啟程返航。
等一眾人踏上地麵的時候,除了陳嘉駿和杜姆之外,其他人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剛剛上岸,水警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這些水警是認識陳嘉駿的身份的,所以說話十分客氣,想要請陳嘉駿回去協助調查。
看著趕來的一群幼魔,陳嘉駿隨口吩咐道:“杜姆,你去跟這些阿sir錄個口供,我們先走了!”
陳嘉駿笑著轉頭對著海岸一家三口說道:“行了,海大哥,咱們走吧!”
海岸剛才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幾個水警稱呼陳嘉駿為“陳爵士”。
香江能夠稱得上爵士的人有幾個?而且還姓陳,叫自己阿駿!
海岸頓時就張大了嘴巴看著陳嘉駿說道:“我說阿駿……不不不,你該不會就是那位……”
聽到海岸的話,一旁的海棠也不由得驚訝地看著陳嘉駿。
陳嘉駿笑著說道:“我說了,叫我阿駿好了!”
海岸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拍著陳嘉駿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著,台島的那些特色,讓陳嘉駿有空一定來台島好好地招待一番。
很快海岸的小弟們也都過來了,擁簇著海岸準備離開香江。
就在兩人告彆的時候,這時忽然一聲炸雷一般的槍響驟然響起。
接著在眾人驚訝的目光當中,海岸的胸口,直接破開了一個大血洞。
殺手開槍選的時機實在是太好了,幾乎沒有人能夠反應過來。
等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海岸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
海棠和他的兒子海遠立即撲了過去,手下也跟無頭蒼蠅一般四處找人。
隻有陳嘉駿臉色難看,大聲地說道:“給我找,將那個打黑槍的王八蛋給我找出來!”
雖然陳嘉駿跟海岸剛認識不久,但是當著陳嘉駿的麵殺人,這讓他臉麵往哪裡擱?
陳嘉駿手下的幼魔兄弟聽到老大的話,飛快地朝著殺手消失的那棟大樓追了過去。
陳嘉駿走到了海岸的身邊。
此時這個一身江湖氣的豪爽男人,此時嘴角不斷地往外吐出鮮血,這種傷勢顯然是已經活不成了。
看到陳嘉駿走了過來,海岸掙紮著最後一口氣,斷斷續續地對著陳嘉駿說道:“阿駿,兄弟!雖然……我們才剛見麵不久,但是……我知道你是夠意思的朋友,能不能……幫我將我的女兒和兒子安全地……送回台島?”
雖然出來混得有這個下場並不奇怪,死在陳嘉駿手裡的老大也有不少。
但是看著海岸的眼睛,陳嘉駿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
聽到陳嘉駿答應了下來,海岸像是了卻了心願一般,抓著兒子和女兒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去。
一雙兒女見到這一幕,當場就痛苦了起來。
陳嘉駿看著海岸那些不知所措的手下,大聲地吼道:“還不將你們的小姐和少爺帶上車?待著這裡等著人家來打黑槍啊!”
聽到陳嘉駿的吼聲,這些手下才如夢初醒,立即拖拽著將海棠和海遠兩姐弟拖上了防彈車,然後跟著陳嘉駿的車隊迅速地離開。
……
海岸死得十分的突兀,而且他是台南東湖幫的大佬。
在香江這邊幾乎沒有什麼勢力,認識他的人也不多。
所以陳嘉駿讓手下將海岸的屍體收斂回來之後,就幫著海棠兩姐弟給他辦了一個簡易的靈堂。
看著父親的遺體被火化之後,兩人準備將骨灰帶回台島。
海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而且很早就開始幫他老爸做事了。
所以是最先恢複過來的。
擦乾淨眼淚之後對著陳嘉駿說道:“多謝你了陳先生!”
陳嘉駿擺了擺手說道:“我跟海大哥也算是一見如故……哎!你們姐弟兩個今天晚上在酒店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帶你們回台島。放心,我今天也住這裡,手下的人會保護你們姐弟兩個的。”
聽到陳嘉駿的安排,海棠並沒有多說什麼。
陳嘉駿找了間酒店,包了頂層的套間就讓姐弟兩人住在這裡。
杜姆帶著五個幼魔奴隸親自坐鎮,除非對方用導彈轟,不然的話沒有任何的機會。
深夜,陳嘉駿剛接收了情報部門對於仇笑癡這個家夥的身份資料。
正準備看的時候,忽然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陳嘉駿愣了一下,然後起身去開門,就看到海棠穿著一襲紅色的半透明紗衣走了進來。
不得不說,海棠屬於比較有攻擊性的那種美貌。
眉宇間帶著一股子天生的媚意。
作為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強悍男人,對於這種女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
隻是陳嘉駿到底是個有底線的人,人家老爸剛剛去世,頭七都還沒有過,自己就在這裡搞人家女兒,似乎不太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