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駿擺了擺手說道:“彆嚇到了這位漂亮的小姐。”
白露撇了撇嘴退後了一步,那股子駭人的氣勢這才收斂了下來,而薇薇安此時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陳嘉駿笑著說道:“還是坐下來聊聊吧,薇薇安小姐。”
雖然陳嘉駿沒有疾聲厲色,但薇薇安還是坐了下來,臉色難看。
陳嘉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能夠將你提包裡麵的東西拿給我看看嗎?放心,這件事我肯定不說出去。”
薇薇安無奈,隻能將那些資料遞給了陳嘉駿。
陳嘉駿看了一眼,頓時就冷笑了起來:“薇薇安小姐,你們那位老板可真會作死啊。曹偉才是華爾街的人他不知道?”
薇薇安開口說道:“他清楚得很,隻是想要某個人死而已。”
陳嘉駿眉頭一挑,對著薇薇安說道:“哦?對自己人下手?”
薇薇安點了點頭:“布魯特最近炒股虧了很多錢,他想要將自己的公司給賣了,但是有一筆兩千九百萬的債務需要償還,所以他打起了殺手養奧恩的主意。”
“嘖嘖嘖,這樣的老板你還敢跟?”陳嘉駿搖了搖頭說道。
薇薇安已經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了,她點燃了一根煙說道:“那是你不知道布魯特那個蠢豬的可怕。”
陳嘉駿笑了笑說道:“他可怕?有高台桌可怕嗎?”
薇薇安先是一愣然後理所當然地說道:“怎麼可能,在高台桌麵前,我們也隻是不入流的貨色而已。”
“這樣啊?”陳嘉駿笑著說道:“那就沒有什麼好可怕的嘛。畢竟我曾經炸過紐約的大陸酒店,對方也沒能把我怎麼樣。你說說是不是我更可怕一些?”
“什麼?”薇薇安頓時就驚呆了,手上的香煙都直接從指間掉落了下來:“你說的是真的?”
陳嘉駿笑著說道:“你可以去紐約的大陸酒店問問負責人溫斯頓先生,我相信他應該對我印象很深。”
薇薇安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次布魯特是撞在了鐵板上了。
薇薇安說道:“這位先生,你要問的我都已經回答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陳嘉駿笑著說道:“薇薇安小姐,有沒有興趣換一份工作?來幫我做事?”
隔天布魯特的豪宅當中,這個蠢豬繼續催促著薇薇安讓黑凱撒動手。
薇薇安無奈地再次給對方發了幾封郵件。
不過依舊得等黑凱撒打電話過來。
不知道等了多久,薇薇安的電話再次地響了起來。
“我接到你的郵件了。”
“哪一條?”
黑凱撒沒有興趣說廢話,而是提醒了一句:“你隻有三十秒。”
“布魯特不肯接受你的拒絕,你沒有掛電話,所以我猜你想知道他給多少?”薇薇安淡淡地說道:“兩百萬,現在拿一百萬,工作完成之後拿一百萬。”
“還是不行。”黑凱撒冷冷地拒絕道。
薇薇安無奈地說道:“蠢豬可不愛聽這兩個字,你踏馬還有什麼忙的嗎?”
“很多。”
“你看起來可不像是有很多業餘愛好的人。”
“三十秒到了。”
“老天爺,你到底是退休了還是智障”
還沒等薇薇安說完,黑凱撒就掛斷了電話。
薇薇安無奈的,放下了手機,頗為煩躁地想要點根煙,但是發現打火機怎麼也打不著了。
片刻之後電話又響了起來,薇薇安急忙說道:“兩百萬,彆踏馬讓我跪下來求你。”
黑凱撒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把文件放在公司的服務器上。”
說完之後,黑凱撒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薇薇安將手機扔到了一旁,這時布魯特說話了:“你做得不錯,不過你剛才將我描述成蠢豬我可是聽到了,你怕他嗎?”
薇薇安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然後對著布魯特說道:“我踏馬現在更怕你這個瘋子。”
一旁的希爾德嘲笑道:“和黑凱撒說話都讓你緊張。”
對於希爾德的嘲笑,薇薇安沒有否認。
隻要親眼看過黑凱撒是怎麼殺人的話,就沒有幾個不怕的。
那可是一件真正的殺人兵器。
薇薇安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應該忘了他然後繼續下去。”
“誰能夠忘得了黑凱撒?”布魯特笑著說道:“多麼特彆。”
“這是個糟糕的主意。”薇薇安提醒了一句。
“少廢話,除非你有更好的辦法搞死他。給我們剩下八百萬美元,否則就閉上你的臭嘴。”布魯特惡狠狠地說道:“繼續我的計劃,讓他去那邊送死。”
薇薇安無奈地起身說道:“如果他接受這個任務的話,他會等銀行的賬戶裡收到了一百萬之後才會開始行動,我需要你授權做這件事,布魯特先生。”
“那就去做。”布魯特淡淡地說道。
薇薇安搖了搖頭,從莊園裡麵走了出來,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他會按時動手的。”
晚上,酒店當中
曹偉才顯得有些緊張,對著陳嘉駿說道:“老板,這些瘋子真的會對我動手?”
曹偉才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殺手給盯上了。
這讓從來沒有直麵過暴力的曹偉才有些慌張。
陳嘉駿沒好氣地說道:“你都問了我八遍了,再說了有我在這裡有什麼好怕的?”
曹偉才訕笑著說道:“這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嘛,有點緊張。而且您也說是,來的人是傳奇殺手。”
正當陳嘉駿跟曹偉才閒聊的時候,酒店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陳嘉駿笑著說道:“客人已經來了,白露去開門。”
白露直接拉開了套間的大門,發現外麵竟然是一個穿著維修工服裝的男人,此人正是來執行任務的黑凱撒。
這家夥上臉就是一槍,直接打向白露的腦袋。
下手可以說是又狠又毒。
可惜即便是黑凱撒,也沒有見過這麼近能夠躲子彈的人。
之間白露微微地偏了偏腦袋,子彈就從她的臉頰旁邊滑了出去
不過白露並沒有動手的意思,冰山臉甚至沒有任何感情的波動,隻是淡淡地對著黑凱撒說道:“請進。”
這種舉動,直接給黑凱撒整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