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頓時激動地說道:“那你呢。”
“彆管我,我有辦法脫身的。”錢文迪大吼道:“快走啊。”
兩人咬牙,隻能朝著消防通道狂奔。
看到對方人手,錢文迪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想要逃肯定沒有什麼辦法了,乾脆打開了房間內的燃氣,做出一副同歸於儘的樣子。
等大飛帶人找上門來的時候,錢文迪坐在沙發前手中把玩著一個打火機。
“謔,好重的煤氣味啊。”大飛拎著砍刀走了進來,衝著錢文迪冷笑著說道:“怎麼?打算跟老子同歸於儘啊。”
錢文迪笑著說道:“這位大佬這麼興師動眾地來找我,我不得做點準備嗎?順便問一句,我貌似沒有得罪過你吧?”
大飛冷笑一聲說道:“是沒有得罪我,但是你得罪洪興了。出來做事也不先拜一拜廟門,這是沒有將我們洪興放在眼裡啊。”
錢文迪苦笑一聲說道:“我們隻是想要賺點小錢,沒想到將洪興這尊大菩薩惹出來了。這件事是我們兄弟做得不對,大飛哥您劃下個道來,放我們一馬如何?”
錢文迪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隨口借用宏興影業的名頭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出來,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
大飛掏了掏鼻子冷笑著衝著錢文迪說道:“你小子油腔滑調的,跟個小白臉似的,不會是拆白黨吧?”
拆白黨這個詞出自滬上,意思是糾黨並以色相行騙,白飲白食騙財騙色的家夥。
跟仙人跳和捉黃腳雞的意思類似。
隻是這麼說一個千門中人,這就有些侮辱人的意思了。
聽到大飛的話,錢文迪頓時就變了臉色:“大飛哥要找我們兄弟的麻煩用不著這麼侮辱人吧?”
“喲嗬?”大飛斜著眼睛看著十分硬氣的錢文迪說道:“聽的意思是千門的人?”
錢文迪打了一個手決一臉認真地說道:“千門弟子,拜的是鬼穀子先師。”
大飛見這小子有模有樣,有些納悶地說道:“還真是千門的小子,不過你們千門向來都是走賭的,要麼是去濠江混,要麼是去拉斯維加斯,怎麼跑到香江來了?還乾起了這種小偷小摸的勾當?”
“就算是遇難了,千門一脈沙家可就在銅鑼灣的豪宅,以你們同門的情義,想要找一口飯吃總是不難的吧?”
聽到大飛的話,錢文迪有些臉紅。
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個剛跟師兄出道,什麼都不懂的嫩雛兒吧?
錢文迪沒有好意思說話,而這個時候大飛手下的人已經將金手指和錢文迪的女友莉莉抓了過來了。
錢文迪頓時臉色一變,剛想要起身。
但是大飛明晃晃的砍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子,道還沒有盤好。你要是亂動,可彆怪我不講道義啊。”
對比了一下雙方的實力,錢文迪就算是能打,也不見得是大飛的對手。
況且大飛手下還有這麼多的人,隻能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
大飛見這小子老實下來了,頓時點了點頭。
本來老大交代的事情就沒有想要將這小子怎麼樣,要是這小子犯渾還真讓大飛有些頭疼。
現在看來,這個錢文迪是個很識時務的年輕人,這樣談事情就好談了。
“既然人都已經來齊了,那就來談談咱們的梁子。”大飛將刀子收了回去,然後對著錢文迪說道:“你們到我洪興的地頭來做事,卻不來拜廟門,這本來就是壞了規矩。不過看在都是江湖人的分子上,老子也不跟你們這種年輕人計較。”
聽到大飛的話,金手指和莉莉頓時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可是錢文迪知道,大飛說這麼多的話,肯定還有個轉折在等著自己。
果不其然,大飛頓了一下之後說道:“但是,做錯了事情總不能沒有任何懲罰的,對吧?”
錢文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大飛哥你想要說什麼直說好了。”
大飛點了點頭,十分滿意錢文迪的知情識趣:“我要你們幫我千一個人。”
“千人?香江地頭上還有你們洪興搞不定的事情?”錢文迪頗為震驚地說道。
大飛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錢文迪說道:“既然讓你們去做,肯定是因為我們洪興不方便出麵啦。傻頭傻腦的,剛還誇你機靈。”
聽到大飛的話,錢文迪不但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更加緊張了。
能夠讓大飛親自開口幫忙的,顯然不是一般的人。
所以錢文迪弱弱地問了一句:“請問,這活我能不乾嗎?”
大飛眼睛一瞪,凶神惡煞地說道:“你覺得呢?”
錢文迪隻能苦笑一聲說道:“好吧,說說是誰吧。”
大飛拿出了資料袋遞給了錢文迪,淡淡地說道:“這家夥叫做劉耀祖,是一個地產商人,殺了他的老婆吞了他老丈人的生意才有今天的。”
“劉耀祖有個弱點就是特彆喜歡賭錢,甚至在自己的私人俱樂部當中辦了一個地下賭場,經常帶人去賭兩把。你可以從這個方麵下手。”
錢文迪看了看資料,然後對著大飛說道:“就這麼簡單?就沒有他的背景什麼的?”
大飛淡淡地說道:“你隻需要做好事情就可以了,我保你們沒事。其他的勸你不要多問,問多了對你們沒好處的。”
聽到大飛的話,錢文迪心中一顫隨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大飛這時才露出了笑容:“聰明人,事成之後事情就一筆勾銷,而且我們洪興可以保證安全地送你們離開香江。”
“好。”錢文迪一臉認真地說道:“但是怎麼設局,我親自決定。你們不要插手。”
行家有行家的驕傲,錢文迪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參與自己的計劃裡麵來的。
特彆是洪興這些不穩定因素。
大飛笑著說道:“放心,我們隻要結果,其他的事情除非你求助,不然我們是不會插手的”
說完大飛拍了拍錢文迪的肩膀,然後起身帶著手下的人離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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