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半,一位軍裝警察明顯感覺到不對勁的氣氛在街頭巷尾慢慢蔓延,他立即攔住了一名幼魔奴隸。
“管你嗨事啊?我們免費發報紙,造福香江市民!”
幼魔奴隸嗆聲道。
“身份證!”軍裝警察見狀掏出警棍。
“看到沒有,我是香江市民!”
幼魔奴隸立即掏出自己的香江身份證。
軍裝警察接過身份證仔細翻看,又對比著幼魔奴隸,立即掏出手銬道:“請跟我回警署一趟!”
“警察抓人啦,警察現在都淪為北越仔的打手啦!”
那名幼魔奴隸立即激動地大吼起來。
幼魔奴隸的這一聲怒吼,立即吸引了四周香江市民的注意力。
“小兄弟,你放心!”
一位穿著白色背心、帶著眼鏡的阿伯,立即站到幼魔奴隸的身邊,義正嚴詞地對那名軍裝警察道:
“叼你老母的,你還是不是人啊!人家在這裡免費發報紙,關你叉事啊!”
“記住是香江市民養了你,你不是北越仔的狗!”
“快來看啊!北越的狗要來抓人啦!”
阿伯的大聲呼嚎,頓時讓這名年輕的軍裝警察陷入了香江市民的層層包圍當中,人們群情激奮指著他指指點點。
麵對一群上了年紀的阿公、阿婆的七嘴八舌,軍裝警察那是有理都說不出,更何況他沒理,一時間他隻能連連後退。
也就在這時,一位早上起來倒糞水的阿公,大吼道:“閃開啦!”
阿公說完,直接衝進人群將一整桶糞水,全部潑到了那名軍裝警察的身上。
一時間那名軍裝警察全身上下全部掛滿了黃白之物,場麵令人作嘔。
阿公指著軍裝警察大聲怒吼道:“吔屎啦你!”
……
油麻地。
一輛麵包車上,屯門五大天王之一的陸家外姓人,羅永就抽著香煙對麵包車裡的爛仔,做著最後的交代:“阿榮,待會兒怎麼做你知道了吧?”
名為阿榮的爛仔,真名陸建榮,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眉清目秀,父親是個道友。
每當父親上癮時,如果家裡沒錢買,父親便對他和他的母親拳打腳踢,使得阿榮對父親極為痛恨。
而陸建榮的鄰居是和睦的一家三口,長輩都有穩定的工作,鄰居的兒子生番,也就是恐龍的頭馬,也算是一個小頭目,這樣穩定和睦的家庭,讓阿榮羨慕不已。
十三歲時,陸建榮偷偷摸到生番家裡,偷走了放在抽屜裡的1000塊錢。
在當時1000塊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可以買很多東西。
家裡遭到了小偷,生番他老豆自然是報警,並且第一懷疑對象就是陸建榮的父親,因為他是道友。
就這樣,陸建榮輕鬆地將父親送入牢房!
“清楚明白。”
“就哥,是不是我們替陳先生辦了這件事,你就幫我老母安排工作?”
陸建榮點點頭。
八十年代的香江,教育是金字塔結構,中三評核試如同一道龍門天塹,橫亙在幾十萬中學生麵前,幾十萬中學生隻有百分之四十的人有機會通過中三評核試,拿到繼續在官立學校讀書的名額。
就算是通過了測試,擺在香江中學生麵前,還有一個問題,那便是大學。
陸建榮很聰明,但家境貧寒的他在這座城市早就已經失去了讀書的機會。
羅永就欣慰地點點頭道:“阿大說話向來算話,你放心……”
“多謝就哥。”陸建榮一副胸有成竹的語氣。
他推開了車門下了車,而羅永就心中有些不放心,特意在附近停下車子,暗中觀察幾人。
陸建榮等人下了車之後,便四處去找工作,但他們本來就是年齡不足十四五歲的學生仔,瘦胳膊瘦腿的,哪裡會有人看得上他們?
無果後,他們很快便看到了目標,目標是一群衣著光鮮的北越仔,他們都是托尼三兄弟的手下,陸建榮一臉無畏地攔住了幾人的去路,對他們指指點點。
“喂,北越仔,滾回你們的越楠啦!”
“就是講,跑到香江來,搶我們的工作!”
“香江的蛀蟲!”
為首的北越仔,一怒之下操起棒棍,就對陸建榮幾人輪番毆打。
陸建榮幾人很快就被打倒在地,頭破血流,就算反抗也打不過這幾名北越仔。
也就在這時,附近的圍觀香江市民看不下去了,一名叔父跑進屋內操起一把菜刀怒吼道:
“港鷹讓我們做狗也就罷了,這群逃難的北越仔都能在我們頭上屙屎啊!”
“撲街,都瞎了?讓我們香江仔,被北越仔欺負!”
“我叼你老母!”
說完,阿公手持菜刀便衝了進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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