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醒目的洪興仔搬來椅子,陳嘉駿裝作激動之色:“蔣生,各位洪興的大哥兄弟,我陳嘉駿今後一定會好好乾!多謝大家!”
“坐!大家都坐!”蔣天生率先落座。
所有人紛紛落座。
而後,蔣天生道:“灣仔立棍的事情,就放在下個月,我的意見是杜姆或者老惡,你們一定要跟著你們的大哥好好乾!”
“蔣先生,我自願把紅棍的位置,讓給杜姆!”卻沒想到,老惡站起身子道。
老惡作為一個被打服的惡魔奴隸,他在杜姆眼中毛都不是,要不是被係統召喚出來,他現在還天天仔異空間裡被杜姆蹂躪呢。
他哪敢搶杜姆紅棍的位置,雖然說他們對所謂的紅棍位置完全不在乎。
還有不少人看向了陳嘉駿,兄弟和睦、不爭不搶、這是所有摣fit人所羨慕的堂口氛圍。
蔣天生麵目平靜地看著兩人,今天他直接立棍,一是為了向陳嘉駿彰顯權威,二是想看看杜姆和老惡有沒有間隙,能不能搞搞內訌,看來這計劃也是不成功了。
他重申紅棍的重要性道:“老惡,你確定嗎?每個堂口隻能立一根棍子。”
“我確定!”老惡趕緊喊道。
蔣天生點點頭看向杜姆道:“那好,十二摣fit人舉手投票,同意杜姆紮職紅棍的請舉手。”
目前洪興總共有十三個大區的堂口,銅鑼灣堂口因為大佬b被淩遲處死,暫時懸空,加上剛剛上位的陳嘉駿還是十二個人。
他的話音剛落下摣fit人們紛紛舉起手,這是無可爭議的。
“恭喜你,杜姆今後你就是灣仔堂口的紅棍,今後一定要用心做事,不要辜負社團的期望。”
蔣天生麵帶笑意地看向杜姆。
杜姆麵無表情,點點頭。
蔣天生端起茶杯,輕輕飲了口茶水,單刀直入道:“好了,大家都坐!話不多說,這段時間警署高層已經給我遞話了,忠信義的地盤大家都已經搶完了,莫要再惹事端。”
這段時間江湖上打得不可開交,香江警察這邊的壓力很大很大。
但不讓社團爭地盤是不可能的,平靜也隻是暫時的。
眾摣fit人紛紛表態,會好好賺錢。
緊接著,陳耀黑著臉開口道:“我想重申一下交規費的事情。”
“蔣生,我們旺角堂口最近收益不好,賬目就擺在那裡,你自己看吧。”靚坤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聯合的花佛不知道從哪進了一批洋妞,搶了很多生意。”
在以往,靚坤是交數最積極的那個,這些年為洪興賺了不少錢。
之所以那麼做,是為了贏得社團其他人的尊重,為上位龍頭鋪平道路。
現在放下龍頭的念頭,靚坤還交個毛堂口費,自然是學陳嘉駿,能黑多少就黑多少。
花彆人的錢,乾大事!
聽靚駿的,絕對沒有錯!
作為洪興的摣fit人而言,他們想要再上位已經不可能了,除了擴大自己的地盤,給自己增加一些收入之外,還能做什麼?
因此,洪興堂口有不少堂口或多或少都存在黑錢的事情。
“蔣先生,我們觀塘這個月出了一個變態殺手,專挑馬子、骨場妹下手,我們生意也受到了影響。”觀塘摣fit人陳大宇開口道。
一個堂口或多或少都有些麻煩事。
交錢,是一門藝術活。
一個個摣fit人紛紛表態,最後陳耀開口道:“阿駿,這個月灣仔怎麼隻有一萬?!”
一下子,所有人都看向了陳嘉駿,恐龍眼睛大亮。
其他人黑錢,也就是隔三岔五。
阿駿隻交了一萬,相當於一個子都不交。
巴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