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之後,陳家駒這傻小子竟然主動地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很可惜的是,在徐傑的父親口中也沒有問出什麼需要的線索。
反而被徐安妮惱怒地趕了出去。
這時徐傑忽然現身說道:“剛才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警察,他是為蘇國的黑手黨做事的。我寄給你的包裹有沒有收到?”
徐安妮雖然十分驚訝,但是比起陳家駒這個外人來說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哥哥,所以點了點頭。
徐傑鬆了一口氣說道:“很好,裡麵的東西非常重要,要找個最安全的地方將東西藏起來!”
徐傑寄給自己妹妹的,正是那顆鈾核心。
當初在烏克蘭的時候他就感覺事情不對勁,軍火商的支票需要三天才能夠到賬。
三天的時間,已經足夠對方做太多的手腳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帶著真正的東西去交易,而是偷偷地將鈾核心寄回了澳洲這邊。
果不其然,對方顯然想要黑吃黑。
徐傑留的這一手,等於是給自己弄了一塊免死金牌。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混蛋順藤摸瓜地來到了澳洲,還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所以不管怎麼樣,徐傑動都要再次現身了。
告誡了自己妹妹一番之後,徐傑直接起身走人。
而陳家駒剛走出醫院,就被人給叫住了,而這人正是卡德上校。
果然陳嘉駿說得沒錯,這老小子也跟著來到澳洲了。
他直接在房車內招了招手,讓陳家駒上車。
陳家駒直接向卡德彙報道:“徐傑的老爸七叔下午會在醫院當中做手術!”
“徐傑呢?”卡德裝模作樣地問道。
陳家駒冷笑一聲,他出現在澳洲就等於已經暴露了,沒想到竟然還來問自己。
不過他不動聲色地說道:“七叔說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不過我覺得他一定會出現的。”
“為什麼?”卡德一臉不解地問道:“假如他老子死了的話,他還不出現呢?”
“如果七叔死了,他更加會出現!”陳家駒一臉篤定地說道。
卡德有些奇怪地問道:“為什麼這麼肯定?”
陳家駒淡淡地說道:“因為他是家裡的獨子!我們華人跟你們不一樣,家庭觀念是十分重的,親人去世,他必須回來披麻戴孝,上香敬酒!”
“哈?這是什麼意思?”卡德表示不能理解。
陳家駒聳了聳肩說道:“華人的傳統!”
卡德現在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隻能相信陳家駒的話有用了。
說完起身拿出來了一個箱子遞給了陳家駒:“這東西你拿著,也許你能用得上!”
陳家駒打開一看,頓時就笑了起來,裡麵放這是一套監聽裝備。
他自嘲地笑道:“現在更像是一個特工了!”
……
另一邊,陳嘉駿擺脫了蘇國那邊的監控之後,在席爾瓦的幫助之下很快地就了解了一些事情。
比如,那個神秘的軍火商,背後的大老板也是蘇國人,而且是一個有著很大權勢的家夥。
陳嘉駿對著席爾瓦說道:“你覺得會是什麼人?”
席爾瓦皺著眉頭說道:“如果根據目前的資料分析的話,恐怕上次在紅場會議室當中,那位神秘的大老板肯定就在場!”
陳嘉駿聽完愣了一下說道:“也就是說,這次澳洲的行動,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陷阱?”
席爾瓦點了點頭:“不然為什麼不派kgb來?而是讓陳家駒和我們出手?澳洲又不是在美利堅,kgb在美利堅都能夠橫行無忌地搞刺殺,在澳洲為什麼不行?”
“將我們拖下水,然後將水給攪渾了!”陳嘉駿摸著下巴說道:“這樣他就能夠更好地隱藏自己的身份?這樣的話,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哦?老大你覺得是誰?”席爾瓦驚訝地說道。
“卡德上校!”陳嘉駿頗為肯定地說道:“他作為克茲洛夫的上級,很定對我們的身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他表現得太熱切了一些,讓我覺得他很想將這件事交給我們來做一般!”
“隻要找到了徐傑,然後將陳家駒滅口,接下來這一口黑鍋,他就能夠直接扣在我們的身上。畢竟也隻有我們,才能夠扣得起這麼大一口黑鍋半!”
席爾瓦仔細地品了品陳嘉駿的話,一臉驚異地說道:“也就是說我們一旦入局了之後,不管怎麼樣都逃不脫了?好狠的計劃!”
陳嘉駿冷笑一聲說道:“不要小看這些軍方的高層,他們也是政客啊!玩起手段來,不比任何人要差!”
雖然陳家駒暴露身份之後,不被徐家人的待見。
但是他還是悄悄地潛入了徐安妮工作的地方。
根據卡德上校的消息,徐傑應該是將鈾核心帶回了澳洲。
隻是現在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
這種重要的東西他肯定不會直接帶著走的,所以很大的可能會交給自己的親人幫忙保管。
潛入了海洋館之後,陳家駒就發現了徐安妮穿著一聲潛水服,帶著某樣東西潛入了水中。
麵對這種情況陳家駒無奈之下,還是直接跟了上去。
不過到底不是專業人士,跟了一會兒就缺氧不得不浮上來了。
隨後看到一樣魚鰭一樣的東西,正在朝著自己靠近。
這直接給陳家駒嚇瘋了,他之前可是看過徐安妮在水下跟凶殘的大鯊魚互動的。
不過徐安妮當時是在鐵籠當中,而且還帶著氧氣瓶。
於是乎他拚了命地朝著岸邊遊去。
不過等他上岸了才發現,跟著他的根本就不是鯊魚,而是一隻正在仰泳的海豹。
雖然是虛驚一場,陳家駒也不敢跟下去了,隻能回到了自己的車子當中,打算跟蹤徐安妮。
等徐安妮從海洋館出來之後,陳家駒拿著卡德上校給他的裝備,將一枚跟蹤器發射到了徐安妮的車上。
“嘿嘿,簡單輕鬆!”陳家駒笑了一聲並且哼起了小曲。
不過下一刻,一個人影直接拉開了車門坐了上來。
而這個人,一直就是他們在尋找的徐傑。
徐傑用槍對準了陳家駒,然後冷冷地說道:“把衣服脫掉!”
“啊?”陳家駒頓時就愣住了:“你想乾嘛?”
“少廢話,快點!”徐傑不耐煩地說道。
麵對槍口,陳家駒隻能照辦。等他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之後,徐傑扔給了他一件玩偶服然後帶著陳家駒離開了海洋館,來到了旁邊的一處公園。
確認陳家駒身上沒有竊聽器之後,徐傑開誠布公地說道:“我們現在可以談一談了!”
“好,你想談什麼?”陳家駒本來以為自己身上有竊聽器隻有他和陳嘉駿知道,沒想到徐傑也很快地發現了這個秘密。
果然如同陳嘉駿所說,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顯然蘇國方麵也不是很相信他跟陳嘉駿兩人,甚至讓他們兩個來澳洲恐怕也沒有安什麼好心!
徐傑直接說道:“我知道你是香江警察,你現在幫誰做事?”
陳家駒也十分痛快地說道:“以前是幫cia,現在是幫fsb。”
徐傑笑了笑說道:“你的身份蠻複雜的嘛!”
“本來很簡單的!”陳家駒無奈地說道。
徐傑接著說道:“派你來的人是不是卡德上校?”
“你也認識他?”陳家駒驚訝地說道。
徐傑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了一部手機扔給了陳家駒:“你怎麼跟他聯係?打電話給他!”
陳家駒撥通了卡德上校的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徐傑搶了過去。
“我是誰?徐傑啊!”徐傑冷笑一聲對著卡德上校說道:“我現在跟你的那位香江警察朋友在一起,你不付錢就想要把我甩掉?好,我現在要雙倍,而且必須是現金!給你三天的時間,到時候我會通知你,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付錢!”
“等等,我們需要再談談!”電話另外一頭的卡德上校急忙說道。
但是徐傑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後徐傑對著陳家駒說道:“抱歉,剛才我也是逼不得已!你身上被裝了好幾個竊聽器!你身上的衣服、車子、他們給你的工具都有竊聽器,你的一切行為都在他們的掌握當中!”
“你隻是他們的一條獵犬,知道得越少對你來說就越安全!這件事不要追查下去的,對你沒有好處的!”
說完,徐傑轉身就打算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陳嘉駿帶著人忽然截住了徐傑的退路。
陳嘉駿笑著說道:“徐先生,彆這麼著急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