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駿想了想,隨後一臉壞笑地說道:“好,我後天過去!不過……上次跟你那個姿勢,還有製服……”
“壞蛋,你壞死了!”海棠聽完之後嬌嗔了兩句然後就迅速地掛斷了電話。
“到底是個剛剛成年的小丫頭,真不經逗啊!”陳嘉駿嘿嘿地自言自語。
……
台南機場,陳嘉駿的私人飛機停靠在這裡。
台南機場的收費很黑,但這也沒有辦法的事情,台南機場也是所謂的“台南空軍基地”,屬於是民軍混用的,不少軍機停靠在機場內部。
雖然……陳嘉駿覺得這些所謂的軍機估計還不夠老家一輪高射炮齊射的。
吐槽了兩句之後,陳嘉駿就看到來接機的海棠了。
拜了棠夫人為師之後,這丫頭穿衣打扮都更加成熟了起來。
頗有一股子“女總裁”的架勢。
不過看到陳嘉駿之後,立即就是一個飛撲過來。
“誰把你打扮得這麼老氣的啊?”陳嘉駿看了一眼海棠之後,有些好笑地說道。
海棠攤開手說道:“師傅教我的!說我一個女人掌管這麼大的社團,給人的印象很重要。不夠莊重的話,會有人看不起我的!”
陳嘉駿笑著說道:“你師傅是高手,聽她的!不過在我麵前可不許這麼穿!”
“那……你想我穿什麼呢?”海棠咬著陳嘉駿的耳朵說道。
陳嘉駿要不是看在大庭廣眾之下,非得將這個妖精就地正法了。
一把抱起海棠鑽進了車子裡麵,隨後車子直接朝著海棠的彆墅開去。
一陣天雷勾地火之後,陳嘉駿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看著已經沉沉睡去的海棠,陳嘉駿輕笑一聲:“小丫頭,跟我鬥!哼!”
……
隔天早上,陳嘉駿醒來之後就看到海遠那小子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姐夫,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揍我姐姐了?”
陳嘉駿差點將豆漿給噴出來,嗆得不斷地咳嗽。
海棠臉色緋紅地端著包子過來,惡狠狠地瞪了陳嘉駿一眼,然後才對著海遠說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聽!”
被自己姐姐凶了,海遠攤開了手一臉無辜。
陳嘉駿隻好岔開了一個話題說道:“阿遠在學校怎麼樣?”
“還行,就是有人來收保護費,被我揍了一頓!”海遠一臉輕鬆地說道。
陳嘉駿無語地說道:“你貌似才幾年級啊!就有人到學校收保護費了?”
海遠一臉淡然地說道:“那有什麼,有些人國中畢業就跟老大混社團去了!當然我聽說下場不怎麼好就是了!”
陳嘉駿揉了揉海遠的腦袋,笑著說道:“所以這就是我讓你讀書的原因,太早進社會對一個可沒有太大的好處!”
海遠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姐夫!”
說完了海遠的事情,陳嘉駿才對著海棠說道:“這麼著急叫我來台島,具體是什麼事情?”
海棠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道:“是我師父跟我說的,要選立法委員了,如果我拿到這個位置有很大的好處的。”
“棠夫人?”陳嘉駿眉頭皺了起來:“這個立法委員是個什麼情況?”
老實說,陳嘉駿對於台島的這些政治並不算太了解,所以不明白棠夫人這麼大費周章地唆使海棠去爭這個位置有什麼好處。
海棠搖了搖頭:“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那就讓棠夫人過來一趟,我跟他好好聊聊。”陳嘉駿對著海棠說道。
海棠點了點頭:“我已經讓人去請她了!”
“東湖幫最近怎麼樣?”陳嘉駿隨口問道。
海棠笑著說道:“都比較老實,本來東湖幫以前不少的事情就是我幫著爸爸弄的,手下的人也習慣了我做事的方法!”
陳嘉駿點了點頭說道:“穩紮穩打,你們東湖幫現在要的是恢複元氣!這一塊也是你們一家獨大,一般人也不敢來招惹你們東湖幫!”
兩人閒聊了一陣子之後,門外傳來了一陣汽車鳴笛的聲音。
隨後彆墅的大門打開,棠夫人帶著她的女兒過來了。
不過棠夫人的女兒,就是那個放蕩的棠真看來有些畏懼海棠,貌似被海棠狠狠地教訓過。
“陳先生,又見麵了!”棠夫人十分客氣地問好:“您最近還好嗎?”
陳嘉駿笑了笑說道:“棠夫人客氣了,我還要多謝棠夫人肯教海棠呢!”
雙方落座之後,陳嘉駿沒有廢話,直接對著棠夫人說道:“我聽海棠說您讓她想辦法去爭立法委員,我對台島這邊不是很了解,這個立法委員很重要嗎?”
棠夫人嚴肅地點了點頭:“很重要,而且這個重要性超出了您的想象!”
隨後棠夫人就跟陳嘉駿解釋了立法委員的情況。
立法委員其實就是台島兩個政黨選舉的人才儲備庫,多數由當地的地頭蛇擔任。
簡單來說這個委員的身份雖然不是行政機構人員,但是等於是一張門票。
混得好得甚至能夠去當行政部門的一把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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