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走了周朝先之後,候布長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起碼黑下了周朝先用來選舉的獻金六千萬,算是可以撫慰他受傷的心靈了。
隻是現在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那就是宋妙天那王八蛋。
候布長是真沒有想到,宋妙天這條自己養的狗,竟然敢做出這種事出來。
不但偷偷上了他的老婆,還利用善緣山莊這個接收獻金的地方販賣洗衣粉。
這要是被人查出來,第一個死的就是他候布長。
想到這裡,候布長的殺心更重了,拿起電話就打算讓丁宗樹的人去搞定宋妙天。
不過剛摸到電話的時候,候布長忽然停了下來。
他似乎想起來,這份錄像帶是陳嘉駿送給他的見麵禮。
跟一百萬美刀的支票放在一起的。
既然這玩意是陳嘉駿送過來的,那麼就代表這件事他也是知情人了。
候布長頓時坐了下來仔細地考慮了起來陳嘉駿的動機。
很明顯陳嘉駿這位大老板想要的不隻是他的一點點照顧,想要的是更多。
想到這裡,候布長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肅性。
於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陳嘉駿的號碼:“陳爵士,你好!”
陳嘉駿爽朗地笑道:“候布長你好啊!我送的禮物還滿意嗎?”
“陳爵士這份錄像帶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候布長最想要問的就是這件事了。
陳嘉駿敷衍地說道:“一個情報商人弄來的,我花了不少的錢哦!”
“那……還有沒有彆的?”候布長試探地問道。
“你說這種錄像帶啊?一樣地沒有,但是還有幾份有趣的,您要是感興趣,我馬上就派人送到您的府邸。”陳嘉駿笑著說道。
“好,我等你!”候布長語氣沉重地點了點頭。
果然不久之後,傭人就跑進來對著候布長說道:“有一位叫做陳嘉駿的先生拜訪您,說是已經跟您約好的。”
候布長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傭人說道:“請他進來!順便泡兩杯茶。”
隨後陳嘉駿就被群領了進來,除了貼身保鏢杜姆之外一個人都沒有帶。
“候布長,又見麵了!這是您想要的錄像!”陳嘉駿將兩份錄像帶遞給了候布長。
候布長沒有廢話,直接將錄像帶放進了錄像機當中,隨後畫麵就出現了他的麵孔。
而且正是那天他將宋妙天女信徒弄死的時候。
看了這份錄像帶,候布長頓時就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後跟衝到了天靈蓋上。
轉頭一臉凶狠地衝著陳嘉駿說道:“陳爵士,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嗎?”
陳嘉駿攤開手一臉無辜地說道:“候布長說的什麼話?我是無意當中弄到的這些錄像帶啊!隻是看見跟你有關係才送給了你!”
候布長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著怒火說道:“那麼錄像帶是誰拍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給了對方足夠的錢,估計這會兒已經離開台島了吧!”陳嘉駿兩手一攤,表示與我無關。
候布長知道自己是遇上對手了,這一招他以前都是用在彆人身上的,沒想到今天竟然輪到自己了。
候布長眼中滿是忌憚,對著陳嘉駿說道:“陳爵士,讓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想要什麼?”
陳嘉駿玩味地看了一眼候布長說道:“立發委員。”
“這不可能!”候布長想都沒有想:“你們不是自己人,彆說我同意不同意,大老板肯定不會同意的!”
陳嘉駿笑了笑說道:“候布長,這場麵話就不要拿出來丟人了!大老板要的是一個屬於你們黨派的議員席位,至於拿到這個席位的人是誰,並不重要,對嗎?大老板隻需要一個安靜的,能夠站在他身邊的人!”
候布長眼神當中的忌憚更加明顯了,陳嘉駿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恐怕對zz的理解不低,而且還有專門的情報。
不然也不會知道大老板的底線在什麼地方。
陳嘉駿繼續說道:“我覺得海棠就很合適,她和東湖幫是台南那邊的,隻要不倒向另外一個黨派怎麼都是合算的,再者來說,丁宗樹和周朝先能做的,海棠和手下的東湖幫兄弟也能做!”
“可是,上麵已經打算提名丁宗樹了!這件事……”候布長還有些猶豫。
陳嘉駿微微一笑說道:“可是這對於你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對嘛?候布長!吃了周朝先一筆,再吃丁宗樹一筆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吧?”
“況且這兩個家夥都不怎麼老實啊!您看看這個!”
說著陳嘉駿再次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了候布長。
候布長兩個手下其實都有自己的想發。
周朝先和丁宗樹兩個家夥,甚至妄圖利用那些有黑道背景的議員、市長、實權領導等成立自己的黨派。
而且彆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看到這些資料之後,候布長對著陳嘉駿說道:“我怎麼知道你的女人會不會跟他們兩個一樣?”
陳嘉駿伸出了一根手指:“海棠是台南人,她要這個身份隻是為了自保,跟台北這邊沒有任何的勾結,也沒有任何的zz基礎!而且她是個女人,威脅不了你們的位置。”
聽到陳嘉駿的話,候布長沉默了片刻之後,指著手中的資料說道:“我需要打個電話。”
陳嘉駿點了點頭說道:“請便!”
候布長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拿出了電話打給了自己背後的大老板。
兩個小時之後,候布長回到了客廳:“陳爵士,條件可以答應你,但是獻金方麵同樣不能少,這是規矩!”
陳嘉駿微微一笑說道:“當然沒有問題,一早已經準備好了!”
“還有,丁宗樹和周朝先這兩個人你要負責解決,大老板的意思是不想要看到天下大亂!”候布長繼續說道:“最多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辦不到的話……那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
陳嘉駿點了點頭:“放心用不了這麼長時間,三天就夠了!不過我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會弄出很大的混亂出來,你要支持我們!”
“沒問題!”候布長伸出了手道:“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合作愉快!”陳嘉駿笑了笑跟候布長的手握在了一起。
……
丁宗樹最近很得意。
本來以為立發委員沒有自己的份了,而且還正在受幫內那些元老的指責。
沒想到周朝先那個蠢貨把自己給作死了。
這下好了!候布長不想這個立發委員落在彆的黨派手中,那能夠選擇的就是自己。
於是乎丁宗樹屁顛屁顛地找到了候布長,送上了自己的獻金,然後緊鑼密鼓地開始了自己的競選。
而且十分高調地召集了媒體,還像模像樣地拿出了一份演講稿念了起來:“很多謝黨的栽培,肯定我的才華,我丁宗樹願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正當丁宗樹當著媒體發表宣言的時候,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隨後一個舞獅隊直接闖了進來,而後麵的人就是他的死對頭周朝先。
周朝先一進門,就立即引起了無數媒體的關注。
瞬間就將丁宗樹的風頭給搶得一乾二淨。
“各位新聞媒體的朋友,朝先有重要事情要向大家宣布!”周朝先的老婆對著一眾媒體說道。
聽到對方這麼說,記者和媒體都興奮了起來。
很明顯周朝先就是來砸場子的,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會不會打起來。
周朝先走了出來,對著一眾媒體說道:“本人周朝先向新聞界宣布,從這一秒開始退黨!”
說著,周朝先直接將他的證件拿出來撕成了兩半。
隨後手下的人高喊了起來:“無黨無派,國泰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