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斌擺了擺手,然後對著懲教事務高級監督走了過去,跟對方說了一點什麼之後,對方才放下心來,將周圍的獄警給撤走了!
等獄警撤走之後,接待室裡麵就隻剩下了夏侯武跟老獄兩人.
老獄輕輕地在夏侯武的手銬腳鐐上一抹,手銬和腳鐐就自動鬆開來。
這讓夏侯武心中又是一顫。
隨後老獄將椅子給推到了一旁,留出了一個比較寬敞的空間,然後對著夏侯武說道:“像你們這種偏執的家夥,單純用嘴巴說可能不會有什麼效果,所以我打算用拳頭讓你清醒清醒!”
夏侯武愣了一下,隨後說道:“你要跟我切磋?”
老獄淡淡地說道:“切磋也好,生死相搏也好,隨你的便!”
“夏侯武,討教了!”夏侯武頓時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對著老獄行了一個禮。
老獄同樣雙手抱拳,給了一個回禮。
隨後就看見夏侯武這家夥動了。
夏侯武作為傳武合一門一脈,學的是內家拳,但是這家夥天分很高,還精通各路拳法。
出手就是虎鶴雙形,朝著老獄的關節處抓來。
老獄竟然不閃不避,甚至主動地撞入夏侯武的懷中,以一種極為霸道的一拳,將夏侯武狠狠地轟飛了出去,身體撞在了接見室的牆壁才停了下來。
老獄冷笑著說道:“小子,跟我動手還敢試探?我建議你最好抱著殺了我的決心,不然的話我怕我真的會打死你啊!”
“彆以為我在說笑,赤柱監獄每年死在牢房當中的人可不少,你剛才看到我是跟著警方高層進來的,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夏侯武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怪叫一聲再次朝著老獄衝了過來。
不過,結果還是一樣,又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
連續幾次之後,夏侯武終於是打出了火氣,拳腳越發地狂暴起來,幾乎一招一式都是殺招,不斷地朝著老獄身上招呼。
而老獄看似腳步虛浮,但是卻能夠精準地避開夏侯的每一個殺招。
“躺下!”老獄眉頭一皺,忽然暴喝一聲,直接將夏侯武整個人掀了過來,然後狠狠地砸在了地麵,發出了一聲悶響。
夏侯武雙目充血,再次狂吼一聲使出了殺招。
這一招是合一門的秘傳,當年他打死自己的比武對手,也是用的這一招。
但是老獄這會兒終於露出了一抹笑意:“藏不住了吧?嗬嗬!”
說著老獄伸出了蒲扇一般的手掌,包裹住了夏侯武這滿懷殺意的一拳,然後又是一個擰身將其放倒在地。
不斷地摔打之下,夏侯武終究是耗費了全部的力氣,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本來說著要打死他的老獄,也沒有繼續攻擊:“各個都想要做天下第一,你今天學到了什麼?”
夏侯武臉上癲狂的神色消失了,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夏侯武自愧不如!”
“想通了?”老獄淡淡地說道:“行了,老子算是救了你一條小命,不然的話你就這樣出去的話,總有一天會再打死人,然後被警方給斃了。又或者哪一天走火入魔,殺了你身邊最親近的人然後發瘋!”
夏侯武愣了一下,想了想老獄的話,覺得還真有可能會發生。
老獄繼續說道:“你似乎知道不少東西,將你知道的東西說出來,人家還等著破案呢!到時候警方破了案,你還能夠減刑!”
夏侯武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哪個瘋子真準備按照先拳次腳後輕拿,兵器內家五合一的順序來挑戰的話,那就對應著香江的幾位高手!腿法是譚敬堯、擒拿是王哲、兵器是陳伯光、最後……是我!”
老獄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出了接待室。
等出門之後,李文斌立即走了過來說道:“教官,問出什麼東西了嗎?”
老獄點了點頭說道:“按照我之前說的順序,你們去找譚敬堯、王哲、陳伯光三人!找有武術界背景的!如果你們對付不了這家夥的話,隨時給我去電話。”
李文斌頓時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然後對著陸玄心說道:“立即去找這幾個人的資料!”
陸玄心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李sir。”
等陸玄心離開之後,李文斌小聲地對著老獄說道:“教官,您……沒把那個夏侯武怎麼樣吧!”
老獄淡淡地說道:“我算是救了那個小子一命!”
“啊?”李文斌一臉懵逼地看著老獄,有些不明白老獄的腦回路。
都把人打了個半死了,卻說救了他一命?
“你又不是武術界的人,少打聽!”老獄沒好氣地說道。
拿到了確鑿的消息,重案組全員開始加班。
很快就找到了夏侯武所說的幾個人的資料.
“這個譚敬堯,是一個現代藝術家,最近這段時間在九龍藝術館做展覽!估計這個時候應該還在那邊忙活!”陸玄心衝著李文斌彙報道。
李文斌立即說道:“帶兄弟們出發!”
看著李文斌帶上了裝備,一直的老獄無語地說道:“你好歹也是個警司了,怎麼還這麼喜歡上前線啊!”
李文斌狡猾地笑道:“我要是不去的話,教官你怎麼會跟著去啊!”
“撲街仔!”老獄頓時無語地說道:“真是麻煩!”
老獄隻能無奈跟著李文斌上了車。
來到了九龍藝術館之後,李文斌發現展館外已經被封鎖了。
警車和救護車都趕了過來!
李文斌心中咯噔一聲說道:“我們來晚了!”
眾人立即掛上了證件,進入了展館內。
隨後他們就看到了譚敬堯的屍體,擺在了展館的中間。
譚敬堯的屍體腿骨斷裂、胸骨骨折、頸骨斷裂!
老獄上前看了一眼然後說道:“不用看了,不是巧合!這家夥是被人用腿給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