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堅立即糾結的說道:“可是,那個高先生……”
亞奇繼續說道:“你想要高先生,我去幫你提一句,你就彆進去找不痛快了!不過高先生交給你出氣可以,彆給弄死了,老家、香江、濠江的警方都等著這個王八蛋呢!”
聽到兩人的對話,身邊的小冷當場就愣住了。
高先生這麼厲害的一個家夥,就連石一堅這種人都對付不了。
在這位“大老板”的麵前,就如同豬狗一般,說弄來就弄來。
這簡直是超出了小冷這種人的認知程度了。
石一堅咬著牙說道:“好,我會留他一條狗命的!”
亞奇點了點頭,走進了彆墅當中。
然後不過片刻,就將高先生給弄了出來。
陳嘉駿沒有興趣對高先生這種雜魚做點什麼,但是石一堅跟小冷就不一樣了。
衝上去就想要揍人。
“行了,彆把老板彆墅弄臟了,我找個地方讓你們出氣!”亞奇一記手刀就將高先生給敲暈了,然後將其帶上了麵包車。
石一堅、小冷兩人也跟著上了車,來到了一間財務公司。
這裡的地下室,是以前那些高利貸專門用來關押那些還不起錢的賭客的地方。
現在亞奇接手之後,還沒有想好用來做什麼。
現在看來,對付高先生這種貨色正好合適。
石一堅跟小冷痛毆了一頓高先生出氣之後,他直接拿出了逼供藥水狠狠的給高先生打了下去,冷冷的說道:“讓你自己嘗嘗這玩意的滋味!”
石一堅將高先生送給了老家的警方,也就是之前跟他聯係的洛子雯。
畢竟這次的事情是老家那邊的警方牽頭的。
香江和濠江警方這邊自然是沒有什麼話說。
不過高先生這個混蛋,還是搞出了不少的事情,比如說d.o.a基金會的潛水。
那些毒梟、黑幫成員全部躲藏了起來。
讓警方後續想要一網打儘的行動撲了一個空。
陳嘉駿頓時一陣無語,都已經搞出這麼好的機會了,還能夠讓幕後黑手逃脫。
陳嘉駿甚至懷疑這三方當中,都有對方的內鬼了。
不過這種事情顯然不是陳嘉駿可以說的,而且陳嘉駿也沒有必要攬事情上身。
本來他就是來協助辦案的,現在案子已經辦完了,陳嘉駿就直接回到了香江.
至於其他的事情,陳嘉駿不準備參與太多。
而且他還有一屁股的事情要做,比如自己的神州科技公司的項目。
又比如,高台桌那邊的事情。
小富在陳嘉駿的勸說之下,已經加入了高台桌,現在在幫高台桌執行任務。
以小富的能力,很快就在大陸酒店當中打出了名頭。
羅格的名號,也是越來越響亮了。
但是這就造成了一個問題,當初小富用羅格的名字,在舊金山宰了梁川四郎,現在山口組正在對小富進行追殺。
畢竟如今掌控山口組的,已經不是草刈雄一,而是他的義子草刈郎。
比起草刈雄一這種梟雄來說,這個草刈郎更像是一個亞庫紮。
做事暴戾、凶狠、不擇手段。
而且在東京那邊的山雞也傳來了消息,說是草刈郎已經破壞了規矩,將手伸到了他們的地盤上來了。
“這個草刈郎,還真是狼子野心!”陳嘉駿冷笑一聲說道:“所以說,他打算撕毀跟我們的合約?”
山雞點了點頭說道:“草刈郎就是這個意思!最近跟我們的人摩擦不斷,還派了一個大友組的組長來對付我們!”
“這家夥是山口組當中出了名的武鬥組,就是專門幫山口組做臟事的家夥!就算是將他們打敗了,這些混蛋還不服氣!一直糾纏不休!”
陳嘉駿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了,山口組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草刈郎這家夥掌控了草刈雄一留下來的大部分產業,還在不斷的擴張當中!這段時間,一直在跟人走私洗衣粉的生意。”山雞搖了搖頭說道。
“有意思!”陳嘉駿摸著下巴說道:“想辦法找到這家夥的貨源。”
山雞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老大,彆想了,基本是沒有辦法!”
“什麼?”陳嘉駿有些奇怪地說道。
在他認識當中,山雞可不是那種隨時願意放棄的人。
山雞無奈地說道:“因為他們的貨,是從美利堅軍事基地裡麵出來的!”
“哈?”陳嘉駿當場就驚了:“你確定?”
山雞點了點頭:“我盯著他們好長一段時間了!”
“撲街!”陳嘉駿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小八嘎真是賤到一定的程度了。
山雞繼續說道:“還有梁川家的那個女人,也在一直找我們的麻煩!他認為那個殺手羅格是我們的人!我踏馬就奇怪了,我們跟一個殺手有什麼關係?”
聽到山雞的抱怨,陳嘉駿咳嗽了兩聲對著山雞說道:“要真說起來……還真有點關係!”
“啊?”山雞當場就愣住了。
陳嘉駿解釋道:“他們口中的羅格,就是小富!我手下殺手基金會的殺手!”
山雞頓時無語了:“難怪梁川組的那個女人像是發瘋了一樣盯著我們咬!”
“這件事你先頂住,我過幾天去一趟霓虹,去找草刈雄一聊聊是什麼情況!”陳嘉駿安撫了一下山雞說道。
山雞點了點頭:“也隻有這樣了!”
掛斷了電話之後,陳嘉駿就叫來了蘇星柏,將神州公司的發展計劃交給了他。
小靈通要想順利地上市,除了老家的三大運營商之外,還有很多瑣碎的事情要做。
陳嘉駿一股腦地全部扔給了蘇星柏去解決。
而他自己,帶上了一些人之後就直接前往了霓虹。
下飛機之後,山雞親自帶人來接的。
之前的鐵頭手下的人,現在也成為了山雞的心腹。
沒有辦法,霓虹可以用的人太少了,這些家夥雖然爛泥扶不上牆,但是好歹有些彆的本事,所以在山雞的手下混的還不錯。
陳嘉駿淡淡的將行禮交給小弟,然後對著山雞說道:“你親自去拜訪一下草刈雄一,就說我想要跟他聊聊!”
山雞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老大!”
……
隔天早上,陳嘉駿親自來到草刈家,拜訪了草刈雄一。
比起幾年前陳嘉駿看到的草刈雄一,這家夥似乎蒼老了很多。
不但頭發胡子都蒼白了,連行動都有些不便利。
現在坐在了輪椅上,被一個保姆給推過來的。
陳嘉駿好奇地問道:“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我記得當初見到你的時候,還是意氣風發啊!”
草刈雄一雲淡風輕地說道:“好幾年了,我也老了好幾歲了。我孱弱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了我的野心了!與其讓人從這個位置上趕下來,不如自己退下來還有幾分體麵。”
雖然草刈雄一表情平淡如水,但是陳嘉駿還是從他的眼中看到一抹不甘。
這個老家夥真的想要退下來嗎?
他好不容易讓草刈組成為山口組的第一大組,還有很多抱負沒能達成。
就因為單純的身體原因,就願意退下來?
打死陳嘉駿都不會相信的。
畢竟作為一個統治者,越老就對權力越難以割舍。
權利這東西會隨著時間,長到骨髓裡麵去,想要剝離出來無疑是癡人說夢。
除非……生命受到了威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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