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學舌鳥_少女前線:141指揮官_思兔閱讀 

第141章 學舌鳥(1 / 2)

雖然眾人圍觀著兩人,但陳樹生絲毫不受其影響,畢竟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保持住狀態,也是一種考驗。

雖然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但她們並沒有上去拉架的打算,畢竟陳樹生今天的表現在眾人眼睛裡麵擺在。

“既然不上來拉架……這倒是便宜了我。”看著毫無反應甚至是打算繼續吃瓜的眾人,陳樹生在心裡默默點頭,他本來還以為眾人會上來將他們拉開呢,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挺,無動於衷。

不過這樣也好,雖然會讓過程少了些高潮,但結果是不變的。

“陳指揮官何必如此,現在我們應該保持團結而不是將時間浪費在內鬥上麵,我知道之前的事情固然我也有錯,但我們現在不應該在這方麵浪費精力。”

眼看周圍的人聚集的差不多了,古羅浦斯基開始了行動,但是他必須小心翼翼,因為就在剛才,他明白了陳樹生的行為不可被預測,至少僅僅他一個人無法做到。

所以接下來的每一步他都需要小心,不能太過激進也不能太過於鬆懈,隻要操作得當自己應該就能利用好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古羅浦斯基的話一出來,在場的人形目光無疑在二人身上來回掃射,不為彆的就為了吃瓜。

嗒~嗒~嗒~隨著人員的聚集,遠處有人趕了過來,古羅浦斯基用餘光稍微一瞥,趕到現場的正是赫麗安以及安潔她們。

“來得正好,現在就是到最關鍵的時刻了。”古羅浦斯基心裡是這樣想的,也是即將這麼做的,但……

“陳樹生指揮官,這是怎麼回事?”穿過重重人群的赫麗安第一時間問的就是這個,但她並沒有直命令陳樹生將其古羅浦斯基放開,畢竟陳樹生今天的表現大家有目共睹,這個時候她還是會站在陳樹生的角度去思考。

“戴維斯指揮官我們已經進行過了驗證,是已經入職格裡芬一年多的指揮官,雖然沒有什麼重大功績,但是已經經過了查證,確實在格裡芬工作的指揮官。”赫麗安一眼就‘認出來’了陳樹生腳下的‘戴維斯’。

“赫麗安長官,他可不是懷疑我是——”古羅浦斯基剛剛想要開口,就被陳樹生一把給攥住了下巴

“沒讓你開口,就不要說話而且……”陳樹生握在古羅浦斯基的手的力道略微的加大了一些,“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沒懷疑過你是臥底了,不,應該說你本來就是。”

古羅浦斯基!!!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當中,陳樹生緩緩的拿出了一支錄音筆,古羅浦斯基看著陳樹生拿出的錄音筆很是不解,即使是把剛才的話全錄下來了又如何。

他們兩個剛才的對話完全就是謎語人,關看字麵意思根本無法解讀,畢竟當時又沒有其他人在場,而且就算是完全播放了裡麵的內容,所能表達的信息也隻能是陳樹生率先動手,而且是在沒有任何確鑿證據的情況下,畢竟現在整個格裡芬的主機都還沒有修好,當天一起執行任務並了解事情經過的人形又不在場,陳樹生的行為如果通過錄音筆表達出來,完全就是找事,這是有損他自己形象的,在這個時候放出來乾什麼?

古羅浦斯基想不通,但陳樹生馬上就教會了他,什麼?的叫驚喜,什麼?的叫驚喜!

隨著陳樹生摁動了快進鍵並保持一段時間之後一段錄音被播放了出來。

【那隻不過是手段而已,一種用來獲勝的手段而已……人形也不過是用來獲勝的手段與方式】

這是古羅浦斯基剛才說的話,但還沒等眾人反應陳樹生便快速的切換了另外一段的錄音,而這個聲音著實是讓在場的安潔以及赫麗安甚至是包括被此刻被陳樹生踩在腳下的古羅浦斯基也震驚了。

葉戈爾的聲音【人形隻是獲勝手段和工具,陳樹生指揮官】

錄音筆裡竟然傳來了葉戈爾的聲音,在場的人形們可能聽不出來,但安潔以及赫麗安絕對能聽的出來這就是葉戈爾聲音,尤其是安潔,她百分百確認這絕對是葉戈爾的聲音,但……陳樹生怎麼會有和葉戈爾談話的錄音呢?

而這份錄音還在持續,看起來,會很長……

葉戈爾的聲音【人形隻是武器而已……她們從被製造出來就是為了實現我們的目標,希望你不要搞錯了定位,陳指揮官】

即使是隔著錄音眾人都能感覺到葉戈爾這輕蔑的語氣,眾人甚至能夠將那個場景給幻想出來。

富麗堂皇的大廳之下,各種各樣的人處在同一大廳之下,但可能是因為正在舉行舞蹈,眾人的頭頂之上,隻有幾束燈光,讓整個大廳看起來……不是那麼的黑,畢竟大部分的人還是處在燈光之下的。

而葉戈爾則是端著高腳杯,杯中盛著的是紅彤彤的葡萄酒,在聚光燈下,對,就是在聚光燈下,而陳樹生則是站在陰影之下,站在了聚光燈之外。

而葉戈爾站在光亮之中,端著手中的酒杯麵對著陳樹生,但眼神卻在看著自己的酒杯,但好像又是在透過酒杯觀察著陳樹生,他是在輕蔑還是在鄙視,兩者好像沒有什麼區彆,因為從本質上來說兩者都極為的讓人感覺到了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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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眾人也是如此……

陳樹生的聲音【你會不愛惜自己的槍?】

陳樹生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站在陰影當中,麵對著處在燈光之下的葉戈爾發出了疑問,他在質問,是來自陰影對於光亮的質問,他雖然在問,但答案絕對不會有其他的,身為軍人的葉戈爾不會回答出其他問題的可能性。

葉戈爾的聲音【當然會愛惜,但……】

葉戈爾的聲音在此刻停頓了下來,在場的眾人隻能聽得到那悠長軟綿的背景音樂,聽上去,不,應該說是看上,眾人現在仿佛能看到那個場景,悠揚軟綿的曲樂,乒乒乓乓的碰杯聲,眾人此刻就仿佛來到了那個大廳,成為了背景上的觀眾,成為了這個事件的見證者。

他們不會說話,不會發出聲音,不會去改變什麼去做什麼,他們與其融為一體,見證這件事的發生。

葉戈爾的聲音【你會用自己的命去換槍嗎?或者說……陳指揮官你寧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讓自己的武器活下去】

葉戈爾緩緩的問道,雖然他通過聲帶的震動與嘴巴的開合將自己的話語與語氣,控製成了一個疑問句,但其真正的含義好像並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他好像不認為陳樹生會說出其它的答案,陳樹生所說的答案不會是,會與不會,好像不是這個問題的答案。

但陳樹生會回答什麼呢?眾人都很好奇,也靜靜的保持住了靜默,繼續聽了下去,在這一刻眾人都保持住了作為觀眾該有的素質,在一切結束之前,還請保持安靜,你看那個操縱木偶的不就是嗎?

陳樹生的聲音【你認為自己是武器嗎?你認為自己是那把插入敵人胸膛的鋼刀嗎?以及……你認為你自己的兄弟,是武器嗎?你跟他們的區彆在哪裡?】

陳樹生的聲音平淡,與葉戈爾一樣,他在說出這個問題之前內心就已經有了答案。

就好像搖搖晃晃醉漢走到台桌旁邊之前,就已經知道櫃台上那黑色的汙漬,是那甜蜜的黑朗姆,在趴下去之前舌尖就已經傳來了烈酒的滋味,煽情的酒香與麻痹以及充盈在了鼻腔當中,投過粘膜傳遞給神經,然後……那種粘稠感已經開始在舌尖上縈繞起來了,醉漢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但當舌尖觸及桌子的那一刻——苦澀的滋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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