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都和林淮茹猜測的差不多。
最後，才看回柳依依。
“姐姐都聽到沒有？這便是你的夫君，他一直在為國為民，咱們又怎能因為一些兒女私情，給公子心中添堵？即便他不在乎，咱們心裡也過意不去吧？”
柳依依眼眶泛紅，抹掉眼角的淚光。
“我明白了。妹妹，你讓我懂了很多。”
林淮茹搖頭，“你出身太好了，所以很多事情並不怪你。”
柳依依將她抱住，“倘若你今天沒說這些，我或許還一人糾結，根本不知道夫君做了什麼。以後姐姐明白該如何做了。”
二女在這邊，一個糾結，一個勸導。
至於楚天南，則是和冷秋水手牽著手，行走在街道上。
天很冷，微微飄雪，往來行人很少帶傘，楚天南同樣沒帶，冷秋水就更不需要了，任由白雪飄灑，白雪落不上她的肌膚，在周邊就化為煙霧，給人一種神秘的出塵之感，像是行走在人間的仙女。
楚天南恍然想起第一次見到冷秋水時的感覺，那時他就覺得她虛無縹緲。
如今想來，喂狗了！
不過，講真，仙女落凡，還不是因為他？
楚天南心中越發溫柔，忍不住手捏緊了些。
冷秋水，隨後笑得彎起眼角。
楚天南發現一個現象，非常有趣。
倘若冷秋水蒙住麵紗，自顧自走路，虛無縹緲的很，初次見她也會心生畏懼。偏偏摘掉麵罩，笑眼彎彎，帶著甜美，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好像現在，不少人都看著他倆，男的帥女的美，手牽手漫步行走，回頭率爆表！
冷秋水驚豔眾人，不少人竊竊私語。
“她是誰？國色天香，難道是仙女降臨？”
“不可能，仙女也沒她好看。”
“那個男的是何人？怎麼隨便牽仙女的手？”
“世風日下，看女子裝扮並未出閣，居然當街和個男人卿卿我我，該不會是做皮肉生意的吧？”
“彆胡說八道，那氣質出塵，絕無可能十做下九流生意的。”
“那估計是姐弟吧。”
冷秋水輕聲道：“楚天南，我不太習慣被人這麼打量，他們講的雖然很輕，可我能聽懂，甚至有些人還說了汙穢的話，我想把他們腦袋擰下來。”
楚天南尷尬：“那就不牽手了。”
說著，想鬆手，發現鬆不開，反被冷秋水捏得更緊，不允許他鬆開。
“即便不喜歡他們七嘴八舌，可我享受被你牽著，哪個不開眼的敢再亂說些汙言穢語，我弄死他。”
楚天南笑，一時間不知怎麼說。
邊上還真傳來打擾。
“公子、小姐，等等。”
冷秋水俏臉瞬間陰沉，原本飽含柔情的眉眼，霎時凜然神威瞪過去，殺氣如同凝成實質，震驚眾人。
根本沒人敢想象，這和那溫柔的仙女是同一個。
喊人的，是一個平凡男人，是畫攤的攤主，被冷秋水釋發出的殺氣，壓迫的渾身是汗。
楚天南輕聲道：“畫畫的，彆把人家嚇壞了。”
冷秋水撇嘴詢問：“乾什麼？”
她收住殺氣，攤主抹掉冷汗，顫顫巍巍拱手。
“小生作畫多年，絕非壞人……”
冷秋水不耐煩打斷，“說，什麼事情？”
“小生看姑娘傾國傾城，人間難得絕色，想免費給你畫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