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想吃，終歸還是想吃的。”
周玉婉嗬氣如蘭，詢問：“關於妙手堂的案件，是不是你背後策劃？”
“什麼？”楚天南疑惑抬頭。
“讓吳珊珊進妙手堂，打探其中情況，再通過你底下的人告訴前京兆府尹，前京兆府尹當然會替郡馬等人做安排，而後你再趁機害人。
與此同時準備退路，煽動民心，讓主判官不敢殺你。
當然，如果判的很嚴重，你也無所謂，把鎮國將軍也一塊安排進來。
最後提出軍事演習，以一敵十，刺激武將們，讓他們答應。
你贏後，奠定地位，收服第五梯隊，給將來剿匪奠定基礎。”
聞言，楚天南目瞪口呆。
“陛下，原來我在你心裡是一個這麼卑鄙無恥的小人？”
周玉婉笑：“以你的布局能力、情報能力、掌控能力，朕不認為你做不到。洪王失敗，京城這兩年不會再有事情。你當前地位說低不低，卻也說高不高，需要繼續立功，展現自我能力，奠定地位，不然前往剿匪一事輪不到你。為了之後的計劃和大局著想，朕毫無理由懷疑你會做此布局。”
說到這，周玉婉頓了頓，再道。
“放心，朕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是誇獎你，你設下的計謀非常完美，普天之下除你之外，怕是沒人能完成，畢竟普通人捏起來怕也做不到以一敵十。
你接手第五梯隊，短短一個來月點，以雷厲風行的手段奠定基礎，從而被眾人奉為軍神，更是收了京城百姓民心。能力出色，朕深感欣慰。”
楚天南歎息，搖頭。
“陛下誤會，我沒你說的那麼厲害，這並非布局。”
周玉婉忍不住皺眉。
“並非布局？不可能吧？你年齡尚小，但城府頗深，做事成熟，如果沒有提前設計好目的、過程，是不可能一怒之下將郡馬等人殺了的。既然你選擇殺人，肯定有必勝的把握。”
楚天南苦笑。
“我去看了妙手堂的現場，那些可憐女子的屍體，一一擺在眼前，相信任何一個有良知之人都會怒不可遏。
無法否認，我的確有手段、城府，也喜歡耍詭計，品德並沒太高，更沒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思維。
可是陛下，再怎麼說，我也是人，會有良知，做的每一件事情不可能都往自身利益去出發。
良知，是我的底線。”
周玉婉覺得奇怪，“換而言之，一切都是臨時起意，並非提前計劃？”
楚天南點頭，“不錯，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
忽然，周玉婉笑了，目光變得親切，輕輕拉住楚天南的手。
“楚天南，幸好你將這答案給朕……”
她聲音非常輕柔，帶著害怕。
“朕怕你乾脆承認這是計劃，那朕將再也沒辦法徹底地信任你。不管是站在天子的角度，還是師姐的角度，朕絕對不會去相信一切隻為自己的畜生。
就知道你性格好，做人不差勁。這次以一敵十，贏了，鎮國將軍都誇你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朕心中非常高興，想著就應該狠狠的獎勵你。”
說到這，她看了一眼自己鎖骨下，語氣變得輕佻，目光變得曖昧。
“除了蘋果之外，還想吃些啥？”
楚天南抹掉額頭冷汗，喉嚨發緊。
“奶，吃點奶吧……”
剛說完，腦袋就遭到暴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