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騰一下站起來,差點打翻麵前的甜品架,刀叉碗盤叮當作響。
旁邊錄製視頻的模特馬上給我一個白眼,說了句,切,光頭妹。我立刻換上卑微的眼神,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然後坐下來,
“你說什麼?麻煩說清楚,蔚空?”
我壓低聲音說。
“對啊,她死之前有來谘詢過我,當然了,她谘詢了很多人,其實沒有我她會早死幾天的,不過您不覺得患者多活一天都存在一天的希望嗎?”
“那麼她是死在谘詢你的後幾天?”
我繼續壓低聲音。
“並不是的女士,她是死在我後幾個谘詢家手裡,我陪伴了她最後的美好時光。”
當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笑了,我是的直接被氣笑的。
“韓思靈醫師,謝謝您陪伴的時光,也許她不需要您的谘詢和解說呢,您想過沒有,也許沒有您這種她可能會非常快樂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哪怕不快樂也能活在世界上。”
“請您保持冷靜,xxx女士,我不知道哪裡觸碰到了您的怒點,請您先冷靜一下。”
“這不是怒點的問題,我……”
前麵的一個網紅馬上把一個名貴的包包砸過來,正好砸在我心臟的位置,於是我捂著心,哭了起來,
“韓思靈我跟你沒完”
後來我被酒店保鏢生生拉了下去,反正我自己已經沒有力氣走了,不妨被拉一把……
那個夜晚是最難過的晚上,我的心裡沉醉著不安與心痛,那又是一個冰冷的夜。我突然想起了英勳,可是他現在在北京。我想也不清楚究竟跟誰煲電話,於是我想就打給英勳吧。
“喂?英勳,好久不聊天了,有點想你。”
“喂?誰呀?哦,小x啊,怎麼啦,又想找我侃侃啦,我現在在北京呢,過不去啦,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啦,我給你說個方言聽聽看?”
對方的聲音依然是那個聲音,隻是我感覺旁邊好像有女生,是一種軟綿綿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誰呀?這麼晚了打過來,哪個女的?”
英勳馬上就解釋,高中同學。
“喂?”
他問。然後我笑了一下,什麼都沒說,默默掛了電話。然後我一個人走到曾經的進口超市去,買了一瓶沙棘汁,在門口很痛苦的喝著,後來我居然覺得沙棘汁有酒的味道,我竟然從來都沒有發現。
我皺著眉頭,望著晴朗的夜空,心裡百感交集,五味雜陳。我想以後的日子要怎麼活,我想要不然我拉著韓思靈一頭撞死吧,這樣也算完璧歸趙。於是我為我的幻想鼓掌,在漆黑的天空中找到月亮,我好像在找一個過去,又永遠都找不到,我突然就哭不出來了,後來我明白了,原來心裡東西多了,哭也是一種奢望。
我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回到宿舍,我冷的幾乎倒床不起,這時候蘇冒冒開始嘲諷我,
“哼,就知道你跟男的出去喝酒了,一身酒味。”
我馬上低低罵了一句,
“”
我馬上發現我也是一個優秀的罵人者,一天可以罵這麼多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