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幫我塗抹均勻,謝謝。”
他很尷尬的立在那裡,後來他皺著眉說,
“我裂開了啊。”
然後我就自己抹著,說,
“你還這麼幼稚呢,加我一個,幼稚鬼。”
後來我們兩個聊的很透徹,我從羽拾肆聊到英勳,他給我講從初中來談過的所有女朋友,我想這也太早熟了,初中我還是個眼鏡學霸呢,他說你高中也是好不。我就捶他,我說給你一個機會,我現在還是不是?他就癡呆一樣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想我能明白他的意思,臉還是那一張,隻是人已經不是以前的小沙人了。
我說他也變得好成熟,我說這個是讚美。他點點頭,又歎了口氣。我說彆歎氣,想歎氣的時候深呼吸,他說還是歎氣順暢,我就繼續捶他。
他就捶我,我苦笑說現在隻剩下咱倆互捶了,要麼咱倆去原來那個天台吧,咱倆坐邊上,我想看看景色究竟如何,現在有膽了,他說小心掉下來,女孩子可不行。
我說好吧,那你帶我回學校吧,馬上寒假了,咱們同學聚會嗎不是。他說你咋真就幼稚起來了,你是期待誰呢?我現在就在這裡,蔚空死了,羽拾肆死了,你是期待蘇玥和林昌輝嗎?他就嘎嘎的笑起來,後來他想了想,
“唉?不會是英勳吧,咱倆現在這是……什麼關係?你能先告訴我嗎?”
我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講了,我想這孩子也太快了,我突然就對他失去信心了,我覺得有渣男的潛質,還沒有開始呢就這麼著急了,我心裡突然想是不是可以找英勳談戀愛了。
“哼,渣女。”
他說。
“什……麼……?”
我說。
我突然就驚呆了,也突然明白,他可能從來都不了解我,他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人渣還是被渣是需要區分開的,如果一個好女生遇到一個真正適合走一趟的人,是不可能不全力付出的。他可能根本不清楚我的經曆,他覺得我的經曆都是壞的。
我剛想反駁,結果他說了一句,
“但是我愛的,就是這世界上唯一的一個特殊渣女,你。”
我破涕為笑的說,
“我怎麼渣了?”
他就說,
“啊,紮心的紮,紮女。”
我就使勁的捶他,我說就你有嘴,就你會說,有這本事入宮當太監去吧。
他就一邊躲一邊喊救命,他火急的跑出了舞房,門口liven剛端來的咖啡差點撒一地,
“這兩個人瘋了,看來這場愛注定是crazyay,唉,還好我有個聽話的女朋友。”
這時候liven的女朋友突然快步走過來,禦姐的打扮,把墨鏡拉下來,嬌滴滴的說了聲,哈嘍,去酒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