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子其實一直都在暗中觀察,看見陳靈慌張地跑出來求援,立刻上前攔截了她
"大法師,大事不妙,我兄……"陳靈話音未落,無憂法師便輕輕搖頭,嘴角浮現出一絲神秘的笑意。
"無妨,我心中有數。"
陳靈一臉驚訝,大師兄居然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場鬨劇?
"那你還不出手相助?你難道不知曉朱權那個莽漢,下手不知輕重,萬一我兄長有什麼閃失,我該如何向悠悠仙子交代呢。"
大師兄無聲地咽下一口"無形的狗糧","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小聲點,以你兄長的實力,區區朱權豈能奈何得了他?"
陳輝並不知曉,自己已無意間落入無憂法師的"布局"之中。他對陳輝身上那股神秘的紫氣始終抱有興趣,然而陳輝總是遮掩,這讓無憂法師頗感不滿,於是特意引朱權來此,隻為探查陳輝的真實實力。
然而此刻的陳輝已被朱權激起怒火,兩個滿腔怒焰的戰士,交鋒本應激烈無比。但陳輝在召喚出映月魂甲抵擋數波攻擊後,朱權開始顯得力不從心。
並非陳輝未曾出手,而是朱權的精神海洋過於脆弱,加上他怒火中燒,雖攻擊力飆升,理智的力量卻急劇消退,這讓陳輝的靈魂之力找到了可乘之機。
對付毫無靈魂防禦的對手,陳輝的魂丹訣猶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陳輝看似一直在被動防守朱權的攻擊,實則掌控著戰鬥的節奏!最後,他看著氣喘籲籲的朱權,笑道"還想再戰?"
朱權畢竟身為清靈宗的內門弟子,他不會痛下殺手。若是換了其他生死之敵,陳輝早已摧毀對方的精神海洋,使之變為癡愚之人。
朱權顯然並未察覺陳輝的寬容,深呼吸兩口,握緊拳頭說"繼續,朱權很久沒打得如此痛快了!!"
陳輝無奈,看來這位不僅頭腦簡單,武癡之心更是強烈。
"嗬嗬,你是不是傾心於陳靈?"
陳輝的話語讓朱權的雙拳停在半空,雖然修煉上天資過人,但在情感之事上,朱權遠不及陳輝。
"這,關你何事?"
陳輝笑道"我妹妹的事,怎能與我無關?隻是我覺得你的實力太弱,實在配不上我妹妹。哎。"
最後一句話仿佛利劍直刺朱權的心窩,他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與自己對戰的人竟是陳靈的兄長!
"這,那……"朱權徹底愣住了。
無憂法師拍著手,帶著陳靈從陰影中走出。
陳輝早已察覺到無憂法師的窺探,但他並未點破。"大師兄,你這可不大厚道啊。"
無憂法師歪頭笑道"彼此彼此,但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朱權漲紅了臉,"大師兄,他……"
無憂法師指向陳輝腰間掛著的令牌,"沒看見嗎?陳輝少俠如今已是我們的清靈宗客卿,還不快些謝罪?"
朱權豈會不了解客卿的深意?他萬萬想不到,那名他原打算擒獲以交付宗門裁決的人,竟是宗門的尊貴客卿,而且竟然還是陳靈的兄長。今日,他終於領悟了那句魔幻至理——無妄之災皆因自找。
陳輝依舊扮演和事佬的角色,“罷了罷了,無知者無罪,但你小子確實還配不上當我妹妹的伴侶。”
陳靈卻豁達地說,“嗯嗯,想成為陳靈的夫君,至少要有破劫的實力吧?”
陳輝搖頭笑道,“破劫?嗬,還早著呢。”
在陳輝的願景裡,他終將飛升至天界,到時候,凡間的神祗也未必能入他的法眼!
朱權張口結舌,心裡暗歎這人裝模作樣的本領真是出類拔萃。連破劫期都不夠格,難道這小子打算找位天界神祗做妹夫?
若朱權得知陳輝的想法,隻怕要氣得吐血。在東山這片奇幻的土地上,修煉至破劫期已是凡人難以企及的神祗般存在。至於那些大乘期的天界境修士,則是傳說中的神話。因此,朱權的眼界局限也可理解。
井底之蛙能看到的天空,僅是一片狹小的天幕。林悠悠的閨房清雅整潔,即便佳人久已離去,空氣中仍飄散著一絲淡淡的香氣。
她的房間除了一些女子必備的梳妝用品,隻掛著兩張照片。一張是陳輝、陳靈和林悠悠幼時的合影,另一張則是陳輝和陳靈高中入學時的留念。那時的陳輝一臉傲氣,而林悠悠則眼中春光盎然。
無憂子曾多次造訪此室,這兩張照片他也見過,那時他已知自己與林悠悠之間隔著難以逾越的距離。在她心中,早已有了另一個人的影子,無人能夠替代。
陳輝凝視著這兩張照片,心中莫名湧起痛惜。實際上,高中時期林悠悠曾邀他合照,卻被他婉拒。這張照片恐怕是林悠悠獨自後期合成的。
“沒想到我們長大後竟沒有一張共同的照片。”
陳輝小心翼翼地將照片收在胸口,或許他對悠悠虧欠的,不僅僅是一個諾言。
“大師兄,謝謝你。”陳輝轉身向無憂子深深鞠躬,他由衷感激無憂子,若非他,自己也許永遠無法知曉林悠悠的這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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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子輕歎“還有這個,你也收下吧。”他指向桌上的那本灰皮筆記本。
陳輝收起了林悠悠的筆記本,但他並未翻開隻覺得有些話語應由她親自對他訴說。這個小乾坤袋,裝載著他的思緒,以及突破極限的期盼。
離開之際,之前的挑釁者朱權垂頭喪氣,滿眼淚水,想要“坦白從寬”,可惜陳輝並未給他機會。因為此刻,沈璧君已經出現在後山的神秘之地
當陳輝被冊封為靈韻宗的尊貴客卿,沈璧君便立誓要為他披荊斬棘。
望著沈璧君身後那列仙風道骨的長老團,陳輝目瞪口呆,“我的天哪,這陣仗未免太浩大了吧?”
靈韻宗與昊陽倫理堂素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