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目光掠過柳含煙那飽滿的胸脯，滿臉壞笑。
“仙女姐姐，我說的可都是實話，怎麼就成油嘴滑舌，色膽包天了？”
柳含煙淡然一笑：“入學第一天，就敢如此無禮地盯著本院長胸口看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我可沒有盯著你胸口看，我隻不過是在欣賞您那渾圓飽滿的學識與氣質罷了！”
“嗬嗬，是嗎？”柳含煙眼中閃過一抹戲謔之色。
她早就聽聞秦牧囂張跋扈，紈絝成性，可沒想到秦牧竟真是這種不學無術之徒。
甚至聞名不如見麵，秦牧比傳聞中的還要囂張！
不過沒關係，來了國子監，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
無論秦牧是皇子、公主，還是世子，她都能將秦牧調教得服服帖帖！
殊不知，她想要調教秦牧，秦牧也想要調教她。
秦牧是真的想要好好感受一下，柳含煙那渾圓飽滿的學識和氣質！
柳含煙對秦牧那肆無忌憚的目光有幾分厭惡，但卻並未表現出來。
她笑了笑道：“來了國子監，那你就得遵守國子監的規矩！”
“什麼規矩？”
“第一，我是國子監院長，你應該稱呼我為柳院長！
第二，在國子監，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隻要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
第三，國子監內，不允許帶隨身侍從和丫環！”
秦牧聳聳肩，故作無奈道：“柳院長，既然是規矩，那我自然會遵守。
隻不過我身後這兩位，是皇後娘娘所賜，皇後娘娘要她倆寸步不離地保護我！
你要是不讓她倆跟著我，那可就是違抗皇後娘娘的命令！
皇後娘娘若是怪罪下來……”
秦牧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要是柳含煙將寧若雪和寧兮月給趕出國子監，後果不是她能夠承擔的。
柳含煙眉頭微蹙，心中雖然很是不滿，但這既然是洛玉柔的意思，她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罷了，既是皇後的意思，本院長就破例讓她倆就在你身邊！”
“嗬嗬，多謝柳院長！”
柳含煙冷冷一笑：“你先彆急著謝我，等我給你分了書院，你再謝也不遲！”
“還要分書院？”
“自然！國子監內分為甲乙丙，三個書院！
甲等書院是國子監中最優秀的書院，書院之中全都是文武雙全的優等學員。
他們不僅在文學、經史、哲學等文道領域有著深厚的造詣。
同時在武藝、騎射等武道方麵，也有著出色的表現！
乙等書院僅次於甲等書院，裡麵的學員，在文道和武道上表現較為平均。
雖不如甲等書院的學員出類拔萃，但也具有一定的實力和潛力！
至於丙等書院，則是國子監中水平最低的書院。
丙等書院裡的學員，全都是頑劣成性、不學無術之輩！”
“你和我說這麼多，該不會就是想要將我分到丙等書院吧？”
秦牧眼角抽搐，沒想到柳含煙這賤人竟然如此不給他麵子！
他好歹也是堂堂世子，若是將他分到丙等書院，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柳含煙卻是不以為意：“怎麼？你有意見？如果有意見，大可轉身就走，本院長絕不阻攔！”
走？
嗬嗬，走肯定是不可能走的！
若是就這樣走了，他還如何接近姬安瀾，懲罰姬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