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疑,正義,但是又容易為情緒左右,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陳少安分析完之後,便躺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清晨,他照例去往老金的報亭。
“決定了,要有所行動,不過需要更詳細的安保信息,最好可以讓我們的人混入後廚,或者是飯店的服務生裡麵。”
聽到這話,陳少安便道:
“不可能了,後廚和服務生,早就被海軍陸戰隊的人替代了。”
老金又道:
“那就需要更加詳細的安保信息,這次行動規模不會很大,但是要對這個偽政府的所有成員,都形成一種心理上的震懾。”
“懂了,等我的消息吧。”
這樣說著,陳少安便支付了報紙的錢,向安國飯店直接走去。
相比於昨天,這裡的安保變得更加嚴密。
三笠一郎通過岩井的關係,從海軍陸戰隊抽調了一個中隊的兵力,對整個安國飯店進行了重新布防。
不止如此,原本在飯店裡麵居住的房客,也在早上的時候,被這些陸戰隊隊員全部驅趕出去。
至於安國飯店周邊的幾座高層建築,也被全部控製下來,防止狙擊手通過這些建築,對典禮現場的重要人員進行狙殺。
外圍一些的區域,則是陳少安的彆動隊隊員們,穿著便衣,鬼鬼祟祟盯著來往行人。
這些人的作用,基本就是來當個氣氛組。
畢竟槍聲一響,他們跑的比兔子都快,讓他們負責安保工作,他們也隻能保護自己。
“陳桑,你來了,看看我這布防如何?那些抗日分子就算是變成蒼蠅,也彆想飛進來。”
三笠一郎頗為得意地說道。
陳少安掃視一眼,心想我這不就進來了?
他看著三笠一郎,正想要說話,卻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可笑,我方才進來的時候,至少發現現場保衛的5處漏洞,你竟然以為天衣無縫。”
聽到這話,陳少安和三笠一郎同時轉過頭去,便看到一個臉上帶著刀疤,衣著整潔,踩著黑色長筒皮靴的男人,目光冰冷地站在那裡。
三笠一郎眉頭一皺道:
“此處的安保工作,由我們岩井公館全權負責,似乎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吧。”
男人掃視兩人一眼,仰著下巴自我介紹道: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古月明,是即將上任的上海警察署署長。
應該說,我也有負責此時安保工作的義務。”
這話讓陳少安一愣。
這人就是古月明?嗯····看起來比古月川那個家夥正派一些,隻可惜啊,道不同,不相與謀。
“古月長官,我叫陳少安,也會在就職儀式後,上任副署長的職位,請多指教。”
說完,陳少安伸出手掌來,想要同他握手。
可古月明瞥了一眼陳少安,拿出白色的手帕,擦擦手掌道:
“中國人的手太肮臟,還不配和我握手。”
這樣說完,他就踩著黑亮的皮靴,踏踏地向會場主席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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