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田景山失聲道。
許塵要是有玄火令,必定和丹閣關係密切,這樣的話他為何要害烏江丹閣會長。
“玄火令是一個叫喬夢月的女子送給許塵的,那人來自帝都,具體身份無從查起。”
田興朝臉色凝重,繼續說道:“這樣的人,你覺得會簡單嗎?”
“再者說,崔遊已是洞庭巔峰,又是一名優秀的煉丹師,你以為當時的許塵真能偷襲得了他嗎?”
“此事太過反常,本就是一灘渾水,我田家還是敬而遠之的好,省得惹來一聲騷。”
聽完田興朝的話,田景山和田冬和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恍然大悟,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花招計謀都是無用的。
許塵謀害崔遊這事,或許本身就是一個謊言。
“以後做事多動點腦子。”
田興朝狠狠地瞪了田景山一眼,無奈地歎息一聲。
許塵離開沒多久,又有一夥人趕到田家,申婉清就在其中。
“原來是丹閣之人,老夫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田興朝站起身來,目光注意到人群中的一名男子時,臉色變得異常凝重起來。
那人一身青布長衫,氣息竟然比他還要強上不少。
“在下羅雲天,從帝都而來,接任烏江會長之職,聽聞許塵不久前出現在田家,可有此事。”
羅雲天直接進入主題,他剛接任會長一職,幫前任會長報仇便是首要職責。
若不能拿下許塵,這位置上得就名不正言不順。
“原來是羅會長,失敬。”
田興朝客氣一聲,輕笑道:“確實來過,不過現在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
羅雲天輕吟一聲,若有深意的看了田興朝一眼,也沒有繼續追問,帶著丹閣眾人匆匆離去。|
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剛到烏江城,也不能和當地勢力鬨得太僵,不然以後辦事寸步難行。
……
許塵離開田家後,第一時間回到了客棧,帶連今瑤去寶鴻閣的據點乘坐雲船。
雲船之所以受歡迎,有一個主要的原因,那就是不會去刻意盤查身份。
許多時候,武者並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刻意盤查容易觸犯到一些禁忌,隻要不在雲船上鬨事,交了錢就沒人會再管你。
許塵很順利地登上了前往帝都的雲船,可價格讓他大吃一驚,一人居然要五百靈石。
他和連今瑤兩人,足足花了一千靈石。
許塵發現,貧窮限製了自己的想象力,若不是在田家敲了一筆,現在的處境就很尷尬了。
難怪說寶鴻閣是全大陸最富有的勢力,隻看這雲船就能窺得一角了。
許塵對雲船第一眼的印象,那就大,大得離譜。
首尾相距足有百丈,氣派恢宏。
許塵帶著連今瑤來到了一間普通的房間,裡麵的陳設很簡單,隻有最基本的家具。
“哥,我想出去玩。”連今瑤委屈巴巴的說道。
這段時間,她不是待在山洞就是悶在房間裡,著實有些憋壞了。
許塵寵溺地摸了下連今瑤的小腦袋,柔聲道:“等船啟動穩定了,哥就帶你出去走走。”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