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兒子的,平時不管多囂張跋扈,此刻都像一個紳士,和藹和親,個個都是大暖男。
家裡又女兒的,都是打扮的文雅大方,舉止要得體,走路不能跨太遠,說話不能太大聲,笑不能漏齒。
要是哪家能結交上,或者被選上女伴,豈不是馬上母雞變鳳凰,一下飛上枝頭。
就和二十多年前的唐家一樣。
在眾人翹首期盼下,薑泰平等人,終於是來了。
唐小玉的母親親自出門迎接,身後跟著一大幫人,分站兩行,見薑泰平出來,在場所有女人,都心動了一下,有錢,有顏,有地位,簡直就是沒得挑。
但是看到方辛月和柳珊珊跟在他左右後,她們就莫明升起一絲酸意,十分的嫉妒她們。
男性同胞則是恰恰相反,如此絕色的兩大美人,竟然被一個男人擁有,太沒天理了。
“梅姨,初次拜訪,給您準備了一份小禮物。”薑泰平打招呼道,一邊的尹茗送上了禮物。
彩盒包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泰平,你看你還帶什麼禮物,你能來,梅姨我就很開心了。”梅姨一把抓住了薑泰平的手腕,笑得嘴都要裂開了。
揮手讓唐小玉收下禮物。
“快請進。”梅姨拉著薑泰平走在最前麵,後麵的人跟上,宴席已經準備妥當。
都是大圓桌,一桌可以坐十二個人那種。
眾人分批次落座,張輝和王師傅對外的身份,畢竟隻是司機,所以坐在了最後麵一桌。
薑泰平則坐在了首桌主位,他右手邊是方辛月和柳珊珊,左手邊則是梅姨和唐小玉。
尹茗坐在薑泰平對麵。
一邊吃著酒菜,一邊還可以欣賞舞曲。
根據梅姨介紹,今晚這些舞者,都是九江名媛,個個都是大家閨秀,怪不得和平常那些舞女,顯得有些不同。
不過跳的相當不錯,甚至比那些舞女還跳的好,畢竟她們出身,就有著豐富的資源,她們專研一項興趣愛好。
比普通人簡單的多,至少在時間和專業培養這兩個方麵上。
“能跟在薑公子左右,兩位想也不是普通人,不知道有什麼才藝可以展示?”唐小玉突然問道。
梅姨立即在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腳,不過唐小玉並不打算,把說過的話收回。
“我會打遊戲。”方辛月回道。
“我會做家務。”柳珊珊問道,她並沒有說鋼琴,因為現在,她基本隻彈給薑泰平聽了。
唐小玉臉上的肉抽了抽,這都是什麼奇葩,一個會打遊戲,一個會做家務。
這也算才藝?
原來就兩個花瓶而已。
“那你會什麼?”方辛月問道。
唐小玉一笑,“我嘴上功夫了得。”
方辛月更是無語,這又算什麼才藝,乾笑道“已經見識過了。”
她的嘴,確實很毒。
薑泰平就看著她們鬥嘴,這種事,他是不參與的。
“方姑娘,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說的嘴上功夫,可不是嘴皮功夫。”唐小玉說道,然後就開始展示起來。
隻見她用舌頭卷起了一根筷子,在嘴裡變著花樣,靈活的不行,最後大頭朝下,沾上一點酒水。
保持頭不動,完全靠著嘴唇和舌頭,在桌子上寫了一個‘薑’字,一般人用手寫,估計都沒她用嘴寫的好。
這功夫確實了得。
“用手寫不一樣嗎?”方辛月就搞不懂,這樣的才藝,到底有什麼用,如果用手練習,說不定早就成為書法家了。
唐小玉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薑泰平,吐著舌頭道“收發自如,想試試嗎?”
這就很露骨了,稍微有這方麵知識的,都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隻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
“薑公子要我寫什麼,都可以哦。”唐小玉又立即說道,給圓了回來。
這樣做,不過是把明意,轉為都心知肚明的暗意,至少大家不那麼尷尬。
再場所有男性同胞,無一不嫉妒,他們都想讓唐小玉,幫他們寫一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