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性雙手一翻,鋼絲如同翻花繩一般,被她纏繞在指尖,想要擋住白井的劍。
可還沒有觸碰到白井的劍,劍突然就消失,變成了匕首,刺進了她的腹部。
沒等她驚訝,白井匕首一翻轉,利刃朝上,直接一挑。
浴袍被切開,同時切開的,還有她的胸口。
沒有去看地上白花花的肉體,白井直接跨過屍體,來到了溫泉旅館的院子裡。剛才手持船槳的少女,就跑進了院子。
走進院子的時候,他手中的匕首已經重新變成了細劍。
院子裡,以船槳少女為首,大概二十多個人在等著他。
“你可惡的家夥!”
看到是白井走出,船槳少女大概明白了中年女性的下場,看向白井的目光充斥著憤怒,若是目光能殺人,恐怕白井已經被挫骨揚灰。
在人群之中掃視了一眼,白井詢問道“天草撫子呢?”
剛才那個中年女性並不是天草撫子,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天草大姐頭馬上就回來了!有種你彆跑!”
少女受傷的肩膀已經被床單給包起來了,但此時也握不住兵器,隻能一個左手拿著船槳。
而她的話,也給了白井一個信息。
天草撫子不在家。
這次出手,最主要就是為了解決天草撫子的,可是若她不在,這場殺戮豈不是毫無意義?
不也不能說是沒有意義。
這也代表著學園都市的態度。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變得有些血紅。
因為,殺戮已經開始了。
“為什麼為什麼”
船槳少女眼神空洞,跪在滿院的屍體堆裡,手中的船槳早已斷為兩截,旁邊的溫泉也被血液染成了血池。
“死有餘辜而已。”
白井沒有殺船槳少女。
短短半個小時,他就將這些人全部給殺了,根據那些人的行為,他看出了一件事情。
船槳少女,似乎並不知道天草十字淒教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些自私愚蠢的家夥,為了活命,甚至將這個天真的少女當做擋箭牌。
所以少女才會有著一副被玩壞的表情。
“看看這個,是繼續留在天草教,還是離開,你自己選擇吧。”
扔下一份資料,白井甩了甩細劍上的血跡,重新將其切換為竹杖,離開了溫泉旅館。
上麵是他記錄的天草十字淒教淒教的罪行。
白井怎麼可能會信木原犬屠的一麵之詞,今天他花了一整天的時間,特意去調查了關於天草十字淒教的相關罪證。
有著空間能力的幫助,調查的過程十分順利,他不僅確定了資料的真實性,反而還發掘出了更多慘絕人寰的事件,所以才會有今晚的屠殺。
為了所謂的容顏,她們殘害了不知道多少年輕女性,連西方那些邪惡魔法師,在她們麵前,都是小巫見大巫。
看樣子從幕府時期到如今,她們融會貫通的不隻是佛教和神道,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天草十字淒教的戰鬥力如此低下,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可白井也推理出了一種可能性。
天草撫子應該是帶著大部分的戰鬥力出了門,隻留下中年女性和船槳少女兩個戰鬥力還算不錯的人看家。
其餘的人,大部分都是隻會簡單的術式,和炮灰差不多。
以她們的實力,應付大部分的敵人還是沒問題的,尤其是中年女性的操縱鋼絲的能力,還有船槳少女的巨力,不知道的人會吃大虧。
隨手拿起前台上的水果刀,白井將自己收集來的罪證釘在了溫泉旅館的招牌上,趁著夜色,消失在了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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